裡吐不出象牙來。”若雪伸手掐他的臉,想看他有多不要臉:“我只是想問你,救我的時候,真的沒有看到我娘嗎?”
衛離凝神細瞧她的神色,遲疑地問道:“是關於你親孃的事嗎?那件事似乎困擾了你許久,還做了好長一段日子的噩夢。”
當年若雪醒來見兩人未著衣,就發生了誤會,以為他是壞人。後來誤會解釋清楚了,她便不顧自己的傷勢,著急地問他看見一個女人沒有,還說是一個很漂亮,很美麗的女人,貌比天仙。
但他救她時並沒有見到其他人,只有一件女子的紅色衣衫蓋在她身上。
他把那件紅衣找出來給若雪,兩人又在周圍細細地尋找了一番,可惜並未見到什麼女子。再後來,若雪告訴他,那位女子是她的娘,又用那件紅衣給她的娘立了個衣冠冢,然後才跟他回衛家莊。
若雪聽到衛離說到親孃,便點了點頭:“我以為親孃死了……那種情形,我以為她跳崖或者自盡了……但,那只是我的猜測……”
“你懷疑她還活著?”衛離的臉色也正經起來,若雪告訴過他實情,所以他也以為她的孃親自盡了。
“我不知道。”若雪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心頭感覺得悶悶脹脹的,眼睛酸澀,那是原主的記憶在作祟。
衛離見不得她難受,攬著她哄道:“好了好了,別難過啊,左右我們是要上京城的,到了京城,我立刻派人去侍郎府打聽,如果你娘活著,侍郎府總會有她的訊息的。”
不管她是死是活,我只想求個心安,畢竟她用命救過我!至於其它的……若雪掩下心裡紛至沓來的想法,對衛離點點頭,輕聲道:“謝謝你。”
“我不要你的道謝,用別的做抵償。”衛離壞壞的一笑,又俯下頭。
過了好一會兒,若雪都感覺不能呼吸了,忍無可忍地偏著頭躲開他的搔擾,不滿地道:“你不生氣了?”
昨兒還一副氣的失去理智,毛都炸起來的模樣,今兒不知怎麼的就心平氣和,溫潤如玉了。
“氣。”衛離供認不諱,但唇角溢位的笑意卻洩露出他的好心情,“我雖然氣你,但我更相信衛焰的能力,他一定會盡快回來的!所以想通了,我也沒什麼好氣的了。”他低下頭,賊心不死的又想親她:“反正你人在我懷裡,跑又跑不掉。”
“本來就沒什麼事,都是你小題大作鬧的。”若雪伸手擋著他,就是不讓他得逞:“你說你多大的人了,時不時的這麼鬧,不羞麼?還吃自己弟弟的醋,有沒有天理?”
目的沒達到,衛離咬她的手掌,發狠地道:“以後不鬧了,橫豎你現在沒有長大,我想娶也娶不著,氣死也是白氣!說不得還便宜了別人。”活人還能讓尿憋死?有生氣的那功夫,他還不如用來精心籌謀讓衛焰早點回來。
衛焰的事都好解決,關健是這等待的過程太心焦了,每天守著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能抱能吃豆腐,可能看不能吃,太痛苦了!活活能把人熬死!
心裡一想,那手就往不該去的地方去了。
若雪剛開始長身子,有些地方碰都不能碰,一觸就痛,忍不住就咬他的手臂:“混蛋,你就不能消停點麼?不是說以後不這樣的嗎?”
衛離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眼前又是喜歡的女孩,他也不好過,氣息都變急了:“我是說過,但那指的是不碰別人,沒說不碰你。”
真是不能高看他,還真給若雪料到了,這傢伙一路打著埋伏,玩著“文字陷井”。難怪當初那麼好說話,這也答應,那也答應,就沒有不應的,原來早想好了後招。
若雪被他氣的沒脾氣了,拋開女孩子的臉面,直接攤開了講:“以後不許這樣,很痛的。”
衛離發揮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努力平復了自己的氣息,良久方低聲道:“我知道,剛才是想和上次做個比較,看有沒有什麼變化。”他收回手,盯著自己的手掌:“結果卻沒有控制好力道。”
虧他說得出口!相信他還不如相信豬會上樹,但若雪不打算說破,心裡恨得不行,於是故意刺激他:“你不是問過孫郎中了嗎?我那個都還沒有來,能有什麼變化?搞不好永遠都是這一成不變的樣子。”
“孫郎中說快了。”衛離又非傻瓜,望著她一本正經地道:“我後來自己查了不少書典,也問過婦科聖手,他們說只要你感覺到身子不舒服,且有硬塊,這一兩年內就會有初葵。後面只要好生調養,保證會長肉。”
轟,真是敗給他了!若雪心裡快把一口銀牙咬碎了,面上卻不顯,擺出一幅很專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