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因為夜澈為人心思慎密,細膩,可能早察覺到若雪對男女之情的遲鈍和不靈光,很可能只要有個男子一心一意對她好,不負她,她說不定就覺得那個男子可以託付終身了。
他的心思瞬息萬變,各種想法紛至沓來,臉上一片冰霜,想到夜澈的陰謀已得逞了一半,連帶著看若雪的目光都是恨鐵不成鋼:“這回記住教訓了吧?以後還這麼隨意不?”
這傢伙傻裡叭唧的,隨隨便便就將自己的東西給人,別人給她的東西,看也不看就收下,他真懷疑,要是自己放鬆警惕的話,到時不知道有多少狂蜂浪蝴上門來提親?
這麼一想,他墨眉一豎,忍不住又悻悻地咬了若雪一口。
若雪剛被他咬過,因為考慮到自己錯了,心虛著呢,他想咬就給他咬吧,誰知他還來,頓時不幹了,推開他貼著自己的臉:“我哪有隨意啊?師兄不是別人啊,若是外男,我怎麼可能不設防?”
“你這是婦人之仁,沒聽過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嗎?”
衛離藉機教訓她,免得她以後重蹈覆轍,真給他招來一籮筐的情敵:“這次你不小心落入了師兄的圈套,他八成會譴媒人上門,當務之急是讓他的如意算盤落空,至於以後,若有別的男子和你搭訕,你乾脆賞他一包毒粉吃吃好了。”
“媒人?不會吧。”若雪嘴角抽了抽,覺得他的話太危言聳聽了。
她不相信夜澈會這麼衝動,她又不是什麼國色天香的大美人,身份就更不用說了,再加上手上還有缺陷,更何況衛離早向師兄表明了她是他的,夜澈哪裡還會明知故犯?
況且夜夫人不是風三娘,她再溫和慈愛,也是斷不會允許夜澈在婚事上胡來的。再說了,夜澈明明跟她提過會考慮曲妍兒的,如果他這麼做,置曲妍兒於何種地步?
“不會,師兄沒道理會這麼做,光夜夫人那一關他就過不了。”
她說的一臉肯定,衛離卻一針見血的指出:“夜伯母如果有那能耐,還能容他到今日今時都沒成親?沒成親也就罷了,就連親事都不曾定下。”
若雪被他說的啞口無言,不是說古代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嗎?為什麼出了夜澈這個異類?
瞥著猶如燙手山芋的玉佩,她果斷地道:“我馬上寫封信,讓人快馬加鞭將玉佩送還給師兄。”這種事情不宜拖泥帶水,當然是快刀斬亂麻為好。
“給他幹什麼?”此時衛離的神情已恢復成一如既往的氣定神閒,閒閒地把反覆把玩著玉佩,漫不經心地道:“玉佩的事你不用操心,交給我來安排好了,至於你的綾帕……”
心裡知道十有*是要不回來了,夜澈有一萬個理由不將帕子歸還。不過不要緊,夜策有張良計,他有過牆梯——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他已想到了應對之策。
不止如此,他還要給夜澈迎頭一擊,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若雪是他的!
誰敢覬覦,誰就要做好被他算計的準備!即便是親兄弟他也不會手軟,就看誰算計的得過誰,誰的計策更高杆。
“你已經想好了對策了嗎?”若雪狐疑地看著他,前一刻他雖說沒有暴跳如雷,但明顯氣的俊臉生霜,這會兒怎麼就風平浪靜,雲淡風輕了?
儘管胸有成竹,可衛離卻不想讓若雪知道他的想法,一是想讓她吸取教訓,日後也好引以為戒。二是他要與夜澈鬥智鬥勇,兩兄弟你陰我,我陰你,委實不怎麼光彩,自然不想讓心上人知道。
再來,他還想逗逗她。
於是他一臉坦然地直視若雪,眸色清亮逼人,異常認真地道:“想好了。”
若雪對他點了一個贊,誇道:“不愧是英明神武的衛離,這麼快就有主意了,說來聽聽,讓我也長長見識。”
衛離緊緊盯著她,漂亮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深遂迷人的桃花眼裡星光點點,氣度風華天成,薄唇淡淡開合:“只要我們生米煮成熟飯,夜澈的陰謀詭計自然就會不攻自破。”
“……”滿心期待的若雪頓時黑了臉,真是不能對他期望太高:“你個色胚子,這也說的出口?”警告地瞪了他一眼:“不愛理你了,趕緊放開我。”
衛離摟緊她不放手,目光灼灼地望著她精緻絕倫的臉蛋,似笑非笑地道:“是你讓我說的。”
若雪咬牙,決心給他一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馬王爺到底有幾隻眼。
此時他坐在羅漢榻上,她坐在他的膝上,她膝蓋一屈便可以頂到他的重點部位,當然,她也把握著分寸,不會真的弄傷他,最多給他一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