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怎麼辦?”
“你打什麼比喻不好,要打這個比喻?是存心讓我不好過嗎?”衛離極忌諱這個,甚至可以說得上迷信。平時若雪吃雪梨、香梨,鴨梨、青梨……凡是跟梨字扯得上邊的東西,倘若若雪覺得味道好,想分一點給他吃,那他是死活不吃的。
就是因為民間有種說法,梨是不能分著吃的,吃了意味著分離。所以若雪的話算是戳到他的隱痛了。
瞅著他黑沉沉,擰得下墨汁來的臉,若雪無語極了,一個大男人,這麼迷信做什麼?只好哄他,湊上去親了親他弧形完美的下巴:“下次再不說了。”她現在哄起他來得心應手。
衛離依舊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緊抿著漂亮的唇,彷彿難以釋懷。
但手卻像有意識似的扣住她的後腦勺,不由分說地俯下臉,發狠地吻住她的唇,重重的親著,恨不得將人吞進肚子,帶著一種壓抑的瘋狂,令人心驚膽顫。
若雪抗拒的哼了哼,卻換來他更瘋狂的對待。
他的另一隻手,熟門熟路地伸進了衣服的下襬,對那滑嫩的冰肌玉膚愛不釋手,四處遊弋的灼熱大掌帶著輕憐蜜愛,然後依依難捨的向上攀升。
想他安分守己,真難!若雪吐槽無力,伸手重重的掐了他的軟肉一把。
結果,他手一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掌扣住了欲綻未綻的小荷。
混蛋!若雪被堵的雙唇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吸!衛離氣息加重,場面頓時有些失控。
※※※※※※
那廂若雪在防火防盜防衛離,這廂被他們議論的夜澈和曲妍兒卻正在商談。
“夜夫人不是不許你回廣陵嗎?”
曲妍兒不是個甘願等待答案的人,決定主動出擊爭取幸福,所以她拋開女孩子的矜持和羞澀,約了夜澈到纖鳳山賞楓葉。本以為夜澈不會答應,沒料到夜澈卻爽快應約了。曲妍兒表現的落落大方,夜澈也是如往常一樣,因此兩人間氣氛良好,就像一對朋友。聽到夜澈說打算回廣陵,她不免吃驚。
“我快有一年未回去了,娘沒有理由阻止我。”夜澈佇立在半山腰,出神地望著遠處一片入眼的紅,那是一種濃稠的暗紅,極致瑰麗,仿若火焰般燦爛燃燒,熾烈狂放,微微淺笑:“她也嫌我身在曹營心在漢,早不耐煩我了。”
曲妍兒有些著迷的望著他那令人如沐春風的淺笑,夜澈今日著一身簡約的紫色錦袍,墨髮用玉冠束起,修長的身姿挺拔如松,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尊貴俊雅,端地是丰神如玉,清華無雙。
深若幽潭的雙眼,薄薄的嘴唇,彰顯著他一如既往的冷靜自若,山風吹來,紫袍翻飛,仿若欲乘風而去。
彷彿沒有察覺到曲妍兒的目光,夜澈不經意的一回眸,淺笑依舊若輕風,動人的眉梢眼角風華漸染。
對上夜澈洞徹人心的明亮目光,曲妍兒明媚動人的瓜子臉一紅,飛快地撇開臉,心怦怦直跳,整個人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花。
“你要不要去廣陵?”
他問,清朗的聲音溫柔若水:“京城的冬天太冷了,廣陵卻暖和的多,你要不要去看望你三姨?如果你想去,我們倒可以同路。”
他這是什麼意思?
是邀請我一起去嗎?
是說,是說,這表示他也對我有意思嗎?肯接納我了嗎?
或者說他沒有別的意思,僅是隨口問問,是我自作多情了?……驚喜來的太突然,女漢子曲妍兒思緒打結,心亂如麻,一時訥訥不成言,本來挺嬌俏鮮活的一位少女,竟然露出了木訥蠢呆的表情。
“我只是隨口問問,你不想去便不用勉強。”掃了一眼她呆若木雞的模樣,夜澈眼角染笑,斜斜欲飛的眉挑起一抹盅惑人心的邪魅。
“不不不!”
曲妍兒急忙擺著纖纖玉手,一連三個不,“我沒有勉強……我在京城整日無所事事,堂姐們都出嫁了,伯父家裡連個說話的女孩子也沒有,正想去廣陵陪三姨和若雪呢,路上有師兄照顧,那是再好沒有了。”
她唯恐夜澈收回剛才的話,說的又快又急。
夜澈眯了眯星眸,漆黑的眼瞳內閃過一抹異樣的光彩,轉瞬即逝,若無其事地說:“那你還真有口福,這個時節去,正好可以吃到若雪和衛焰做的火鍋,那鮮美的滋味,保證你一嘗難忘,日思夜想,魂牽夢縈……”
“火鍋?我聽若雪提到過。”
想到去廣陵,一路上夜澈會做自己的護花使者,曲妍兒的雙眼笑的彎彎的,心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