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和周郡主在屋子裡。
“對了,碧紋還偷了一些銀子,不過並沒有偷其它的首飾。”
這不但是風三娘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同時也是若雪等人想不通的地方——做賊的,難道還怕會偷多了?
“夫人,少莊主,小的等人找到費婆子了,可她卻意外落水身亡了。”衛一和衛風等人奉命調查碧紋之事,查到費婆子頭上,本想順藤摸瓜,卻晚到了一步。
“又死了一個。”衛離展顏一笑,優雅尊貴的模樣一如既往的惑人心神。
……
是夜,屋外月朗星稀,屋內燭光瑩瑩,若雪困的要死,衛離卻老神在在端坐在她的書案邊。
“大哥,人言可畏啊!你怎麼能半夜還逗留在妹子的閨房內?”若雪義正言辭,一心想將他哄走。
“你說了實話我便離開。”衛離單手支頤,懶洋洋的望著她:“否則,咱們就這樣耗著。”
“說什麼?”
“你瞞著我的事。”
若雪心想,我瞞著你的事多著呢,要是都告訴你,指不定你會氣死。
“大哥,你想太多了,我真沒瞞你什麼啊!”若雪跟他打馬虎眼。
但下一刻,她就瞪圓雙眸,因為衛離突然欺到她身前,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她坐在錦凳上,不得不將身子往後仰,“你,你幹什麼?”
衛離的俊臉近在咫尺,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再近一寸,兩人就臉貼臉了。未防若雪摔下去,他伸手扶住她的後背,微微一笑,桃花眼內蘊藏著一絲狡黠和一絲調侃:“我?我要乾的事情多著呢,可惜現在為時尚早。”
說著,那璀璨的目光若有若無的掃了若雪的小嘴一眼,又在她嬌小的身子上轉了一圈。
轟!
若雪努力控制著不臉紅,明明他沒有說什麼過份的話,可她卻遏止不住的要往歪了想,這是什麼毛病啊?
而且他的氣息,還有他的手,都能擾亂她的心思。
她氣惱的瞪了衛離一眼,故作鎮定地道:“我困了,不跟你說了。”說畢,就要推開他回內室。
“正好我也困了。”衛離放在她背後的手一緊,輕輕鬆鬆抱起她往內室走去,動作流暢無比。
“……”若雪瞪眼,他,他這是神馬意思?
直到她躺在繡榻上,衛離躺在她身邊,她的語言功能才算恢復正常:“你發什麼神經啊?”
衛離側身對著她,以手託著腦袋,動人的眉梢眼角染著笑,渾然不覺這樣的他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薄唇輕吐:“睡、覺。”
晴天霹靂!
他是打算在她的榻上睡嗎?
若雪頓時有種這日子算是活到頭了的感覺,“有這麼對妹妹逼供的嗎?你想知道什麼?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若雪敗北,比起不要臉,她自認不如衛離。
衛離伸手勾住她鋪在繡榻上的青絲把玩著,輕聲道:“說說你和周羿那廝是怎麼回事?你灑在他手上的是什麼東西?”
原來他看到了,自己還以為做的很隱秘呢!若雪皺起了眉頭,這事還真不好說,一兩句話也交待不清,但觀衛離愜意十足的模樣,似乎挺期待她不說,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賴在她的這兒。
他耗的起,她可耗不起啊!
“灑在他手上的東西?”若雪一邊斟酌著言辭,一邊推開他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娘不是想讓我學點醫理嗎?我天天翻著那些藥書藥典,多少有點心得了,就想試著配點東西,於是……”
見她不說了,衛離慵懶的掬起她一縷青絲放在鼻端輕嗅,清幽的髮香讓他漂亮丹的唇泛起優美的弧度,眼角斜斜上挑,露出並不常見的魅惑風情。
“露相非真人,真人不露相,想不到我撿到了一個寶啊。”他發出低低的笑聲,帶著一絲動人的沙啞,散發著無窮無盡的盅惑:“居然光憑看那幾本藥藉,便能無師自通的配出致命的毒藥。”
“不是致命的毒藥,只是一點嚇唬人的白色粉沫,可以令他暫時不適罷了。”對上他那彷佛洞悉一切的銳利目光,若雪儘量做到面不改色。
衛離的手探到她柔嫩的臉頰,略帶薄繭的指腹眷戀地摩挲著她精緻的眉,深遂的眼內閃爍著灼人的幽光,諄諄善誘:“是什麼?能給大哥說說嗎?”
“你安分點!”若雪指責他逾矩了,伸手捉住他的大手。
女孩宜嗔宜喜的臉蛋上,露出似嗔非惱的表情,認真的模樣讓人發噱。明亮的燭火下,她眼睛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