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不淺的春藥了?這是要他主子精盡而亡嗎?
但查原因十幾年都沒查清,也不必急於一時,當務之急還是解他主子要命的*,他可不想被主子拉著搞斷袖。
“主子,是秦蓉蓉還是凌輕煙?你挑一個,還是你喜歡雙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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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陵。
若雪無意中打了一個小小的噴嚏,她頗為自戀地對丹楹道:“有人在想我。”
丹楹的變化很大,早非當年那娃了,如今她吃的好,衛離又下了大價錢,讓莊子裡的武師精心打磨她,誓要將她打造成若雪身邊的第一女護衛。所以她的身高竄的很快,比若雪年紀小,那個頭都快趕上若雪了。又瘦,再加上清秀的相貌,簡潔明快的衣著,越發的雌雄莫辯了。
聽到若雪吹牛,她不但不戳穿,反而挺高興地說是少莊主。
若雪白了她一眼:“我覺得是仇人在想我。”
“那就算了。”丹楹無奈地表示:“你仇人那麼多,我猜不出是哪個。”
此刻,這對主僕正在衛家莊對面不遠處的靈龜山上採草藥,因為離家不遠,山又不高,衛離倒不阻止若雪來這裡,只是還是會讓人跟著,頗有些小心駛得萬年船的意思。
若雪邊與丹楹漫天胡扯,邊看了看兩人的竹簍,覺得差不多了,提示丹楹往回走。正在這時,前面傳來衛雲的聲音:“小姐,前面有人昏倒了。”
“老人還是小孩?”靈龜山雖然不高,但山上樹木鬱鬱蔥蔥,大片大片的野草繁花,若雪視線受阻,便加緊腳步下山。
“是位老翁。”衛雲肯定地道。
到了昏倒的人近前,一看,果然是位老翁,滿腦袋的白頭髮,用放大鏡都找不出一根黑的……
老人昏倒在一塊石頭旁,衛雲目光如電,猶如海關檢查走私物品一樣將他檢查了一遍,確定沒什麼危險才讓若雪靠近。
老人有一張飽經風霜的臉,皺巴巴的面板像菊花辯,雙手粗慥的像老樹皮,身上穿著打著補丁的黑色粗布衣服。他緊閉著眼窩深陷的雙眼,臉色蒼白的蜷縮在石頭旁,彷彿睡著了。
衛雲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後掐了掐老人的人中,老人毫無反應,又從若雪手中接過嗅鹽放到老人的鼻下,老人依舊一動不動。
若雪最近一段日子跟孫老在學中醫的望、問、聞、切,小有點心得,正要替老人把脈,山下傳來薛燕呼喚她的聲音。她不過回答的慢一點,薛燕就緊張的不行,聲音都帶著顫音了。
她只好去迎接薛燕,走時囑咐衛雲:“他看起來像病了,雖然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但咱們也得防著那些仙人跳,莫要好心辦壞事。”
衛雲沉穩地點點頭,表示懂她的意思。
薛燕不是一個來找若雪的,況鴻霄和雪白如球的旺財陪著她。兩人男的俊女的美,站在一起甚是般配,中間還夾一隻頭上戴著蝴蝶結的迷你小狗,怎麼看都像是一家人出遊。
話說,自打上次況鴻霄向若雪表明心意之後,噗,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但事實如此,各位看官將就著聽吧。
言歸正傳,從那以後,況鴻霄同志基本不搞偷偷摸摸的事了,有什麼好玩的好吃的,好首飾好料子,不要錢似的給薛燕送。
每次東西一送來,薛燕必定興高彩烈的喚旺財:旺財,快來看!你舊主人又給你送好東西來了。看來他真的很喜歡你啊,有什麼好的都惦記得給你;為了你,他還專門從京城跑到廣陵來,你說我要不要把你還給他?
每每聽她這麼說,若雪就想把腰帶一解,往樑上一掛,投繯自盡了算了……
不過,每次臨死之前,她想到況小候爺只怕比她還想死,心裡頓時舒服多了,也就不死了。
但況小候爺養氣功夫了得,無論薛燕怎麼逗比,他楞是不氣,依舊該送什麼就送什麼,風雨無阻。
成效還是有的,薛燕被他對旺財的那份執著所感動,不那麼排斥他了,偶爾靠近一點,她雖然會用警惕的眼神看著況鴻霄,但一般不會出手打人了。有時她溜旺財,也會讓況鴻霄陪著。
這會一見到若雪,她臉上緊張的表情鬆懈下來,過來上上下下的將若雪檢查了一番,然後摸著若雪的臉蛋道:“姆媽做了個很可怕的夢,夢見有好多壞人追趕我們……然後……你不見了,嚇死我了……”
若雪眸色微黯,握緊她的手,給了她一個愛的擁抱:“怎麼會,那只是夢,你別自己嚇自己。”
薛燕抱緊她,一下一下撫摸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