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矛盾得到緩解。 一段時間以來吃喝風盛行，有位D 首長對此很是不滿，特別是對班子中的另一位首長 更是一肚子意見，他曾幾次拒絕參加吃喝。部隊搞廉政教育時，恰是D 首長最有意見的那 位首長負責這項工作。當 D 首長出差在外，到很遠的邊防部隊檢查工作。剛到那裡，就接 到電報，讓他回來參加常委學習班。他很不高興，一邊看檔案一邊發洩不滿：“現在是廉潔 的人學習，腐敗的人也學習。吃喝的時候，他最積極，學習的時候他又最積極，學完了接著 吃，這怎麼得了。”話說得不錯，但應該在常委會上講，不能在群眾中講，並且還應本著治 病救人的態度，從團結的願望出發，而不是在私下場合犯自由主義，這就很難達到團結的目 的。於是秘書說：“是啊，現在吃喝問題太嚴重了。買本業務書沒錢，訂幾份報紙沒錢，吃 喝有錢。”話題沒有變，但指向開始發生變化了：“吃喝風嚴重，毛病不僅在有些人愛吃喝， 還在於環境所迫。有時候，不請吃要不來錢，不請喝批不了地。沒錢、沒地就蓋不了房子， 部隊建設就受影響。所以要從根本上治起，不光針對幾件事，幾個人，而是加強法制教育，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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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強法制約束。” D 首長看到秘書對自己講的問題認同了，就接著說：“對！要有紀律，用法律來懲治， 殺他幾個，辦他幾個。” 這時，秘書趁機順勢轉變話題：“殺也該，辦也該。許多國家抓這方面的教育很突出， 懲治很嚴厲，有長期規劃。從小學開始就抓這方面的教育，我們也應該從娃娃抓起。新加坡、 日本小學課本上沒有語錄，但主要進行法制教育。新加坡可稱得上法制教育第一流的國家， 法制教育貫穿50 年。據說，有人在公共場所丟菸頭要罰5000~15000 元新幣，而且執行得 特別嚴格。一位部長無意中把菸頭掉在候機廳地上，還沒等他撿起來，管理人員便把罰款單 據遞過來了。他們現在還有兩種刑律：一種是絞刑，一種是鞭刑。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 至少要養傷4~5 個月。最重的要在兩年內抽夠7 鞭子。姑娘們找對像有一個共同條件，先看 一看對方屁股上有沒有鞭痕。人們的法制觀念都很強，生怕留下鞭痕。我們雖不一定要搞鞭 刑，但也應該在人們頭腦裡樹立起十分強烈的法制觀念。這樣，違法犯罪行為和各種不良風 氣也就隨之減少或削弱了，吃請的少了，請吃的也就少了。” 話說到這裡，首長在吃喝問題上的不滿情緒，已不主要是對著另一個首長了，而是如何 搞好法制教育的問題了：“你從哪看到的，胡吹吧？” “不是胡吹，您看看1993 年9 月16 日《中國財經報》，就是這樣登的。” 有關新加坡法制教育、鞭刑等等，在首長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他下部隊時就講：“我 們反對不正之風，加強廉政建設，重要的一條是加強法制教育和法制約束，新加坡從小學生 開始教育，一搞就是50 年，還有鞭刑；；”講得津津有味，矛頭所向是法制教育而不是某 個首長了。 二、中止交鋒法 當首長面對面發生分歧和矛盾，話不投機，有可能傷害感情甚至出現衝突時，秘書透過 巧妙的方法，使這種不協調的局面被迫中止，從而達到圓場的目的。 首長因故發生面對面的交鋒，情緒都很激動，秘書很難透過勸解、引導、轉移等和緩的 方法使雙方平息下來。因為任何一方的退讓，就意味著理屈，面子上也過不去。實踐證明， 在雙方的爭執中，直接的勸解顯得很無力，此時起主導作用的是感情而不是理智，勸解者說 一千道一萬都可能是耳旁風，而採取某種方法使這種衝突不得不中止，就會造成一種時機和 條件，使雙方或一方藉機下臺，擺脫尷尬處境，為以後的和解奠定基礎。中止交鋒可使用這 樣一些具體辦法： （一）請示某個首長一個問題 秘書拿著電話記錄進來：“首長，剛接到電話，軍區兵種部問火箭營演習開始的具體時 間，其他部隊也將有人參加，請首長馬上定下來。”這位首長丟下爭執，處理這項工作，另 一位首長也很聰明，趕快走了。一個忙著工作，一個離開現場，再不會有衝突了。 （二）送上一份檔案 讓某個首長或幾位首長當場傳閱、批示。他們只好看檔案，考慮如何批示，也就不再爭 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