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光明,絕不屈辱偷生,你看錯我了。”
“該死的小娃娃,聲未落,人向前一閃,伸左手便抓。”捷逾電閃。
中原不甘就死,哼了一聲,兩手搶起魚尾,向左一閃,順勢狠掃。他只覺右一緊,渾身發軟,魚尾脫手墜地,右肩已被怪人抓住了。
臨危拼命,奮全力抬起右腿,直到對方下陰,左手立掌如陰裂,性命難保。
“咦!你真狠。”怪人陰森森說,手上加了半分勁,他一腳一掌頹然下垂,軟啦!
怪人將他按伏在地,厲聲道:“叫饒命或許有許路。”
“老怪物,你做夢。”
“拍拍拍。”
“老怪物給了他三記耳光,把他打得兩眼冒金花,牙根出血。
他全忍住了,罵道:“老怪物你英雄了得.對付我幾歲小童,你白活了一把年紀,不要臉,卑鄙!”
老怪物哈哈一聲狂笑,將他舉起就手丟擲,跌出二人外,骨碌碌滾到洞口方止住。
地上碎石凌落,尖利如刀,他這跌滾渾身是血,上身沒有衣服。看去腥紅眩目。
怪人等他爬起,擰笑道:“娃娃,你骨頭很硬,有氣質,不是庸材。”“再給你一個活路,拜我為師這是獨一的活路”
中原掙扎站起,抹去嘴角血跡,切齒道:“老怪物,你就早死心吧!哼!拜你這種兇人為師,去凌辱小孩子麼?世間競有這種沒人性的人。”
他倏然轉身,投入黑夜之中,怪人閃身掠出,正面攔住吼道:“站住!你往哪兒走?”
中原橫了心,閃身偏進,一掌打出。怪人右手一抄,勾住了他的小手,挾背提起,大步趕回洞中,丟下人,指著石壁說:“看這兒我花了近十年歲月,只打退了十多丈,要找有路出見天日,還用得在這兒多勞筋骨?”
中原心中一涼,抽了一口涼氣,半天做聲不得。
“老公公此話當真?”他氣結的問。
“要騙你的話,用不到和你鬧玩了。”
“老公公由哪進洞來的?”
“就由你進來之處而來?”
“也是由水底來的?”
“是的,你比我幸運。”
“幸運?天哪!這種幸運不來罷吧。老公公是如何進來的?是為了捉白鱔嗎?”
“你是怎樣進來的?你先說。”
中原只好將入水救人,被水沒入之事說了。
怪人默默的聽完,久久方說:“你是救人,我卻是貪心。這段河床下有無數深不可測的巖穴,其中躲匿一條修練千年的金鰻。這東西的血,可以令人長生,返老還童。我一時貪心,在十年前便在這附近等待機緣,測摸水路,足足花去一年歲月,方尋得金鰻藏匿之處。有一天夜間,金鰻果真在預期之時出現,我打了這三柄小劍,待拐入水追逐,卻被它將我帶入反穴中,哼!你想我遇上了什麼?”
“小子不知,是另一條金鰻嗎?”
“真見鬼,是一條獨角變龍。變龍你可見過?”
“小子見過,但不是活的。”
“在哪兒?”
“山上回龍古剎有一座古鼎,鼎上刻有二三十條。”
怪人咧嘴笑,點他的鼻尖說:“小鬼,你頑皮。那孽畜比蛟龍還粗大,更兇狠,看我身上的傷疤,就是它的巨爪所留下的創傷,幸而天不絕人,格鬥中我被衝入急流穴孔,便到了此地。”
〃老公公,我們怎不仍由水出困?”
“你說得太容易了,小鬼,即使不被所阻,你知道地下水道有多長,水又有多急?”
“不知道。”
“長有百十丈,水流之急,連魚也出不去。我試了好幾次,幾乎被軋在石頭中窒息而死,不是這我還用得在這兒開門?”
“這裡面有氣流,定能可以出險的。”
“氣流是有,那是由上面幾條石道透的。”
“老公公怎不就石縫開穴?
“我這兒原是一條石縫,哈!氣流就由我推石屑處的深穴中逸出的。”
“唉!我們不是絕望了嗎?”
“也許是,但仍得盡力,從這兒打出一條活路,並非完全絕望。我這根柺杖是緬鐵合金打造.注入內力可派用場。小鬼,你是助我呢,還是不死心去尋門戶?”
“老公公全尋過了?”
“為了尋門戶,我花了十年時光。”
“十年!天啦!哪兒來的食物?”
“下面不是還有許多穴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