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的眼神激發了表演慾,那個少林寺的金和尚怪叫一聲,撕下身上僅剩的衣衫,盤在頭上,將長棍豎在身前的沙地中,一個猴攀爬上棍梢,做了個遠望的姿態,身書連轉五六圈才興盡而下,單腳一踢長棍末端,重新將棍扛在肩上。同行的其他叛幫反派的魔頭此刻似乎也因為距離目的地近了一步而群情振奮,很多人臉上露出輕鬆釋然的神色。
被**辣的大漠之風吹拂著面頰,鄭東霆亦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激動。幷州白馬堡昔年縱橫西域、威震漢胡馬賊,他從小就聽長輩們不住地提起鄭家白馬隊當初的豐功偉績,對一望無際的大漠無比嚮往。但是自從被師父連累,成了江湖各路門派的眾矢之的,他不得不放棄闖西域的夢想,流連南五道繁華之地,醉生夢死。後來遇到祖悲秋、連青顏、洛秋彤,他的人生才開始一點點地改變。雖然連青顏最後負他而去,但是輾轉終於來到自己憧憬的大漠,也算是完成了平生的一個志願。在大漠陽光照耀下,鄭東霆心中陰霾盡去,忍不住仰天用力伸了一個懶腰。看到師兄的表情變得輕鬆,祖悲秋真地以為危機已經遠離,也輕鬆地伸了一個懶腰,抹了抹頭上的冷汗,探手到包中去取水袋。遠處的天空傳來常走西域的大漠旅客悠揚的歌聲:“小橋流水是我家,遠走西域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