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定回去吃飯,加菜了。”陳小二哥嘻笑著一邊推著小滿,一邊回頭說與三人聽。也不管其他了,小滿揮揮手,“我們走了哦。”
“嘿,這孩子……”陳氏叉著腰,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見人都走遠了,陳大夫收了藥簍進去,陳大訥訥地看著自己母親。“你也是。”陳氏一跺腳也進去了。
這般情形,小滿估計與自己猜測那樣差不了多少,所以也不怎麼好意思去那邊了,這才跑來千春屋裡聽她的牢騷。
“我聽客人說,河面對新開了一家也是咱們這個行當的,還請了胡姬來跳舞,沒日沒夜的,咱們這裡也的確冷清了不少,且看三娘又放了好些人走,看來呀,咱們的生意也不久了……嘿,你有聽我說話嗎?”千春搖了她一下。
“聽了,聽了,我也看見了,那胡姬穿得就這樣的。”小滿比劃了一下。
“嘖,真是不知羞……穿成這般。”
“……”小滿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那是正常的,至少在對方所生活的環境裡。一時又想起柳三娘確實也萌生退意,便問她:“想沒想過如果有一日不做這行當了,做什麼呀?”
千春莫名,又仔細思慮了一番,真沒想過。
“要不做點女人家的生意?”小滿想啊,沒有女人不愛打扮,打扮是為了贏是男人的目光,卻沒有誰比青樓女子更瞭解男人第一眼的目光。
千春自千月走後低落了幾日,想著連千月也走了,自己索性也走吧,但又沒有去處。接二連三地,又走了好些人,柳三娘全都給了適當的銀錢當是盤纏,也沒有挽留——她大抵是不想再做這一行了。心知來往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