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但也不是被幽靈綁架。”
一個深沉熟悉的聲音從得汶身後傳來。“我不是說過,準確地說是誘拐,阿曼達。”那聲音說。
得汶轉過身,原來是羅夫·曼泰基。
“我們年輕的朋友,”羅夫摸著亞歷山大的頭髮說,“在通往烏鴉絕壁的路上冒雨徘徊,似乎決定要出走,然後覺得或是有比這更好的想法。”
亞歷山大咧開嘴對著羅夫笑,“他真有一輛很酷的車。”他轉向他姑姑說。
格蘭德歐夫人顯然有點不安,塞西莉坐在壁爐前,告訴她說:“媽媽,我們應該向羅夫道謝。”
“我並不希望誰感謝我,”羅夫說,此時他神秘的綠眼睛看到了得汶。“我當然不能讓一個孩子在午夜冒著大雨獨自行走。”“你為什麼要跑到外面去,亞歷山大?”得汶站在他面前彎著腰問他。
那孩子滿懷惡意地看著他說:“因為你。”
“我?”
“你嚇壞我了。”亞歷山大說,他眯著圓眼睛,似乎在想什麼一樣。得汶有點兒發抖。在大家面前似乎亞歷山人變得能自主了。但是隻有得汶能看出其中的變化。甚至他的聲音變得低沉、冷漠、單調:“我去找幽靈了,你和我說起過傑克森·穆爾的幽靈。”
格蘭德歐夫人揚起眉毛:“這是真的?”
得汶吞吞吐吐地說:“我只是問他知道什麼——”
“你問一個已經很敏感的孩子有關幽靈的事,”格蘭德歐夫人很生氣,“我以前認為你應該很聽話,我告訴過你亞歷山大有些問題,請你給他做一個好的榜樣!”
得汶看了一眼那個孩子,亞歷山大正在觀察他,注意他的每個動作,每一次反應。這正是得汶想見到的。他已經很漂亮很巧妙地控制了局勢的發展。
“噢,不要對那孩子太苛刻。”羅夫說,他指的是得汶。“他剛剛認識我們年輕的穆爾先生並且這只是他的一個惡作劇。”他向得汶眨眼示意,馬上又移開眼光。
“我沒有請你提建議。”格蘭德歐夫人對他的話嗤之以鼻,“塞西莉帶亞歷山大到他房間去。還有你,得汶,早晨我們在進一步地討論這一切。”
塞西莉拉著她小表弟的手,得汶跟著他們走出去。“等一等,”他叫道,“亞歷山大,告訴我們你為什麼在黑板上寫那些字。你寫的那個他來了,那個請人幫助你的話。是誰,亞歷山大?誰來了?是誰使你需要幫助?”
那孩子轉身面對著他,他胖胖的臉有點扭曲,上面充滿了恐懼,“你,”他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