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門是虛掩著的。”
“你沒有權利進入不允許你去的地方。”。“恐怕你不是想再一次試圖勒死我。”得汶懷有敵意地說。
“這次沒有繩子。”西蒙怒視著他,得汶相信這的確是這個勤雜工不再襲擊他的唯一的理由。“現在,出去。從這裡出去。”
“上面有什麼?”
“除幽靈什麼也沒有。”
“你在這裡做什麼?”
“檢查照明裝置。確定一下是不是又一次發生了短路。”
“西蒙,現在可是午夜時分啊。”
“我是臨時想起來乾的。”
得汶知道他在說謊。但是他不能再和西蒙爭吵了,他轉身下樓,回到客廳,他抬頭看那老爺鐘時,正好三點,餘下的時間他沒有睡覺,只是躺在床上,聽著每一個聲音,聽著風中的老屋發出的每一個聲音。
第二天,得汶覺得上課的時間過得太慢。他精疲力竭,感到異常失望,他渴望著一決勝負——任何形式的攤牌。他不停地看錶,焦急地等待最後一次鈴聲。當它終於響起的時候,他趕忙把書扔到櫥中,迅速地跑出去找D·J。
在停車場,他發現D·J斜靠在自己的車邊站著,“你幫個忙好嗎?”得汶問。
“說吧,我的男子漢。”
“把我送到羅夫·曼泰基餐廳好嗎?”
他的朋友做了個鬼臉,點點頭,讓得汶進了汽車。D·J坐到方向盤後面,開啟CD播放器,歌聲在車中飄蕩。
“你找那個囚犯幹什麼?”他問得汶。
“不能告訴你。對不起,真的不能。”
“不問了,並且你告訴我的不是謊言,是嗎?”D·J不再說話,在音樂聲中,他把車開出停車場。
“有些事就是這樣。”得汶說。
當他們在138號公路上行駛時,D·J說:“你是個神秘的人,你像個超級英雄或是別的什麼人。得汶只是一個溫和的、偽裝的身份。”
得汶露齒而笑。“我不覺得我很勇敢。我僅僅是在找尋一些答案,D·J,並且我認為羅夫·曼泰基可能知道十四年以前的一些事情。”
“十四年以前?你出生的時候?”
“瞧。”
一道的白色護牆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