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初山這次又變溫柔了,慢條斯理地玩著,中午他跟邊皂德在漢南吃飯,跟一個外地女子有過一回較量,飽食不思淫慾,他現在完全可以從從容容地玩她。
“讓我生一個孩子吧。”盤小琳說。
“不行的。”梅初山說。
“這次一定又懷上了。”
“不會的。”
“怎麼不會?”
“我為你算過時間了,安全期。”
“如果有就讓我生了吧?”
“不會的。”
“不會有還是不會讓我生出來?”
“不會有。”梅初山的勁上來了,“萬一真有了,也不會讓你生下來。”說完,子彈終於出膛。
“大不了你不再理我。”盤小琳不高興了。
“還是那句話。”梅初山說,酒足飯飽的男人說話總是一是一二是二,“不理你也不行。”
盤小琳衣服也不穿,向隅而泣。
梅初山清理好裝備,用手撥撥頭髮就要走。
盤小琳突然坐起來說:“我跟你說好了,如果真有孩子了,我這回生定了,咱們以後誰也不認識誰,我這輩子也不結婚了,就帶著孩子過,只要你給孩子付伙食費就行了。”
梅初山的白臉一下子變得通紅,是給氣的,他想說句什麼,但沒有說出來,拉開門就要出去,可剛跨出門口,又折回來關上門說:“你這樣做考慮過後果嗎?”
“我都成這個樣子了,還考慮什麼後果?”盤小琳突然哭喊起來,看那樣子真是傷心透了。
幾天後,梅初山給盤小琳打了個電話,說他已經到首府開會了,要好幾天才能回漢州,到時再去看她。
盤小琳因為梅初山主動給她打電話,像個乖媳婦,她說:“沒事的,你放心開會吧,偶爾能接到你一個電話就心滿意足了。”
一連幾天,盤小琳一直呆在自己的房裡。每天自己想吃什麼就讓送餐店送。第三天中午,她像往常一樣打了電話讓送湯送飯,但比預定的時間遲了一點才聽到門鈴響。她開門時,站在門口上的不是以前送餐的小夥子,而是一個戴墨鏡的陌生人,她就將門關上了。
房間電話鈴響,盤小琳以為是梅初山打來的電話,馬上接了。
“開門吧。”電話裡卻響起陌生人的聲音。
“你要幹什麼!”盤小琳心裡顫抖著,聲音還是比較大,也有一點害怕。
“不幹什麼。”陌生人說,“只是想找你談談。”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盤小琳說。
“開門吧。”陌生人說,“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如果你不開門,你全家人的生命,你父母,你妹妹,都會有危險的,你也不要報警什麼的,只要你一報警,你的家人馬上就要完蛋,你知道,我不會輕易大白天找你說這些的。”
盤小琳放下電話,馬上給梅初山打電話,但沒打通,關機了。
陌生人又給她打電話:“開不開門,你不開我就走了,到時你後悔就來不及了。”
盤小琳開了一道門縫說:“我不認識你,談什麼?你快走,否則我真的要報警了。”
陌生人無動於衷,他若無其事地說:“報啊,報了警好回家去替你家人收屍啊。”
盤小琳心裡更加害怕,她問:“你是什麼人,你到底想幹什麼!”
陌生人說:“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不幹什麼,只是想跟你談談。”
盤小琳想著如何跟梅初山取得聯絡,她想只要讓他知道她目前的處境就好辦了,但他什麼時候才開機呢?
“談什麼?你說啊。”她說。
陌生人說:“你不讓我進去,怎麼說?”
盤小琳說:“就這樣說,這樣面對面還有什麼不可以說?”
陌生人說:“好像不是你求我而是我求你似的,算了,只要我轉身離開這裡50米,事情就不可挽回了。”說著轉身要走。
盤小琳確實害怕她父母和妹妹出什麼事,只得開了門。陌生人像回自己家一樣,大大咧咧進了盤小琳的房裡,在沙發上坐下了。
“我跟人家談話是要費用的,先拿點錢出來再說吧。”陌生人說。
盤小琳估計他只是為錢而來,事情到了這一步,肯定得破點財了,俗話說破財消災,就給他一點吧。她轉身從衣鉤上拿過手提包,裡面有2000多元現金,她毫不吝嗇就扔給了他。“現金就這麼多,全部給你了,趕快走吧。”她以為他滿足了。
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