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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小琳說:“就在我們宿舍門口,我正要上醫院,剛下樓就碰上了。”
梅初山在電話裡笑了:“你想通了?”
盤小琳說:“通了,女人就是這個命,沒有辦法不通。”
梅初山說:“我相信你會想通的,只是沒想到會那麼快。”
盤小琳說:“你趕快讓人來把那傢伙抓了。”
梅初山說:“我讓小車將你送去醫院不是更安全?你等著,沒事的,光天化日之下,誰敢怎麼樣!”
不到20分鐘,一輛佳美轎車停在了她的門口。她開啟窗看看,那個無賴似乎不見了。她重新下了樓。小車司機探出頭告訴她,這是老闆派給她的車。
盤小琳跟司機交談,想試探他是否知道什麼,但司機確實一無所知,他的任務僅僅是為她開車。她讓小車直接開到漢南地區醫院,在那裡,她碰到熟人的可能性將會少許多。
檢查清楚後,盤小琳說要做人流,醫生得知她是第一次懷孕,對她的做法有點不理解。盤小琳也不好跟醫生解釋,含含糊糊說現在還不想要孩子。這醫生要不是十足熱心就是頭腦不善於轉彎,還要盤小琳慎重考慮,甚至回去做先生的工作,說得盤小琳很煩,差點要上第二間醫院去。因為害怕,盤小琳一躺上手術檯就渾身顫抖,虛汗連連。
“跟你老公上床也是這樣子嗎?”站在旁邊的護士有點不耐煩了。
醫生見護士這麼說,也湊趣說了一句:“沒有幾個女人跟老公上床時會想到刮宮痛苦。”
盤小琳真想就此打住,但想到梅初山的態度,還是咬著牙讓醫生將器械捅了進去。如果說當初梅初山捅她是將她一分為二撕裂開來,那麼這次是用鈍刀子在她的深處挖掘,就跟平時吃西瓜用勺子掏裡面的瓤一樣,沒幾下子,她就暈過去了。她在小床上躺了一個多小時,喝了一碗護士遞給她的白糖水。醫生問她先生的電話號碼,說要幫她打電話讓她先生來接她回去,她眼裡馬上湧出淚水。當她自己攀著牆壁一步一停走出手術室的時候,她發誓除非梅初山答應她一旦懷孕就讓孩子生下來,否則無論如何不會給他碰了。
回到紙廠宿舍,盤小琳就躺著不動。梅初山打來電話安慰了她一番。
按規定女人做人流後一個月內男人是不得有非分之想的,但梅初山見了她就抑制不住慾火。盤小琳一口說死絕對不行。梅初山就啟發她說,潘金蓮曾為西門慶吹蕭,你也幫我吹一下吧。盤小琳一聽就感到噁心,她說,那是書上寫的。梅初山說,你沒看過錄影吧,要不要我哪天放給你看看?盤小琳說,那是拍來賣的,他們為了賺錢什麼事不可以幹?梅初山說,我實在不行了,你是不是想讓我去犯錯誤?
盤小琳似乎不明白犯錯誤是什麼意思,望著梅初山不說話。梅初山說,其實我要找一個人解決問題很容易,只是那樣對不起你。盤小琳聽了這話,有些動情,說,那我試試吧。盤小琳的嘴剛一接觸梅初山的蕭就想嘔。連試幾次,都無法吹下去,有次梅初山使了點勁,差點堵住了她的喉嚨,她嗆咳得眼淚鼻涕口水一起流出來。沒有辦法,最後只好雙腿夾著替他處理掉。
此後梅初山就沒有來看她了,她也不敢讓他來了。直到一個月後,她才給他打電話。他說,她身體還沒恢復到能懷孕的程度,沒穿小衣服就要上馬。她嚇得全身哆嗦,說現在這個時候最容易出問題,衣服不但要穿,為了保險,還要穿兩件。他沒有辦法,只得聽她的,當然也只有穿一件小衣服。
“你得答應我,以後有了就生下來,否則我再不敢跟你這個了。”盤小琳在他用力搖她的時候說。
他沒有接她的話題,一個勁地忘我工作。事情結束之後,他才說:“沒事的,注意檢查衣服的質量就行了。”
“除非訂做,否則衣服總有破的一天。”盤小琳。
“我真有那麼利害嗎?”梅初山有些得意,笑著說。
從這天起,梅初山和盤小琳見面總是在生不生孩子,穿不穿兩件小衣服這些問題上糾纏,慢慢地,他們見面的次數就少了。盤小琳開始感到苦惱,她不能沒有梅初山,但她又不能放棄她的條件。當梅初山連續兩個星期不來見她時,她終於主動給梅初山打電話,要他來看她。他一邊摸她的乳房,一邊問她月經的時間,說現在是安全期,要求讓他放鬆放鬆。她堅決不答應,她說,最優惠的條件是隻穿一件衣服,你還想赤膊上陣?他說,隔靴搔癢他已經沒有興趣了。盤小琳最後妥協了。但她此時也有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