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著商家姑爺的樣子走了兩步。
“哦,你是大帥哥!”飛兒一樂。鍋底黑忙不顛的點頭,嘴邊老鼠鬍子跟著亂顫,然後伸手一指煤黑。煤黑一驚,撓撓頭左右看看,衝出院門,少頃回來,網巾上插了兩朵粉紅的野花,扭扭捏捏走了幾步坐在院子門檻上,手舞足蹈的空比劃。
“呸呸呸!哪有你這麼醜的織娘!哈哈”飛兒虛踢了煤黑一腳,扔了一顆覆盆子過去,煤黑一張嘴就接住,兩三口嚥了下去。
“這大豬頭招惹了織娘?哼!真是不知好歹!”飛兒順手一把覆盆子在商家姑爺臉上砸了個山花爛漫。
簷下臥著一隻不知哪來納涼的斑斕野貓,跺過來跳上榻,把稀爛的覆盆子舔了個乾淨,又皺著臉吐了幾口口水,縱回簷下四仰八叉肚子貼著冰涼的青磚又眯上了。
煤黑跑到堂屋裡把門關上,旁邊穿白衣的鍋底黑揹著手搖搖擺擺也往堂屋走,飛兒忙喊:“你們進去幹啥!別偷爺爺的酒喝,他的酒你們不能喝!”鍋底黑忙擺了擺手。然後一推門就往裡走。
“哦,大豬頭進了絲房!啊呀!絲房男人是不能進去的啊!”飛兒一歪頭,“那你們就把他弄成這樣?太狠了吧?”冷不防院子裡的炭黑衝到鍋底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