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麼事兒?
五年沒有見到門主了,不知他過得怎樣?當年門主一失蹤,他們立即飛鴿傳書向仙山求救,後接到回信才知門主行蹤,並按門主意思留在席府善後,所以也錯過了去年門主繼任大典,心裡有許多遺憾……更多的是沒有看到門主,心裡思念得緊。這五年他們沒有荒廢武功,相反練習得更勤奮,為的就是能配得上門主專署護衛這個身份。
每年的主持都沒有變,就是那個醉仙樓的老闆。這一次,他還是站在臺上,拿著一張紙,念著參賽者的名字“醉紅樓的花魁喬姑娘、萬花樓花魁清兒姑娘……詩意軒的軒主宇文公子”
十多個人的名單,沒有聽到席天音的名字,許多人都有些失望。
不過,有號稱天下第一才子的宇文文翰參加,還是有些看頭。
然而,大家有些期待的心在下面的比賽中消失殆盡。
每個人唱歌都那麼回事兒,沒新意。女的就尖著嗓子或者用假聲,男的就是豪放的像大碗喝酒一般。以往覺得這樣唱沒什麼不對,可只要聽過席天音唱歌的,都會被他的那種自然不造作的音色所征服,該豪放時豪放,該細膩婉轉時也不會忸怩,就算是用假聲也過渡得十分自然。更難能可貴的是,歌詞通俗易懂,很適合傳唱。
此時,許多人都開始打瞌睡,要不就是聊天聊得起勁,根本不管上面的人在幹什麼。
終於輪到壓軸的了
“下面出場的是詩意軒軒主宇文文翰公子”
“啊~~~~~~~~~~~宇文文翰~~~~~~~~好帥啊~~~”女粉絲放聲尖叫。
宇文文翰看著臺下的眾人,嘴角劃過嘲諷的笑容。這裡沒有能勝過他的人,本來聽說有個席天音,音律天下第一,直直壓過他的風頭。本想來會會,哪知一出門才知道那人已經消失了五年,聽說中了腐骨噬心散。那東西無藥可解,想來那席天音早就死了。本來想返回家的,路上聽得那些參加花樂會的人的談話,知曉眾人竟依然痴心期望席天音會出現,所以每年的花樂會都會參加,為的就是能有機會再次傾聽那人的歌聲。心裡有一種慾望,想將那人的名字在眾人心中抹掉,一個早死之人還能活在人們心中,看來還真是不可小覷,就讓他來消除人們心中對那人的痴望吧。這天下,只有他宇文文翰才是最有才華的。
宇文文翰高傲地坐在古箏前,慢慢撥弄著,清唱自己去年創作的一首詞曲。
歌曲是清幽滴,歌詞是艱澀滴,意境是飄遠滴,人民——是聽不懂滴~
一曲完,宇文文翰看著臺下眾人失望的臉色,心裡那個憤恨啊!那個席天音就那麼好??能把他比下去?
宇文文翰鐵青著臉,差點就想把古箏扔到臺下去砸醒那些“愚民”。
此時,醉仙樓老闆上了臺“各位,今日的勝者便是……”
“我還沒唱呢,怎麼就宣佈結果了?”一道慵懶的聲音從滿月居處傳來。
眾人看去,一道黑色的身影立於滿月居的回欄處,居高臨下地俯視眾人。黑色的紗笠遮住了面容,使人看不清他的面容,但那熟悉的聲音還是讓許多人驚喜——終於讓他們等到了。
弦璧、管珏和鼓鈺更是震住了,不過下一秒鐘立即反應過來,施展輕功上了臺,跪了下去,激動地拜見“叩見門主”
“得了,別那麼多禮了,該咱們唱歌了,取旁邊取樂器”忘憂從黑紗內看著自己的三個護衛,五年的時間都從小童兒長成俊小子了,弦璧清冷,管珏妖媚、鼓鈺可愛……哎哎啊……真是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聽到他的話,弦璧三人立即到旁邊的樂師處去了樂器,早在門主繼任那一刻,他們不再是童子,而是護衛,所以便沒再隨身帶著樂器,而是各自帶著兵器。弦璧的軟劍,管珏的軟鞭,鼓鈺的薄刃彎刀,都與主人的氣質相符。
“弦璧,這回你彈琵琶吧,我彈古箏”忘憂飛躍而下,落在他們的面前。
“是,主子”弦璧將古箏交給他,自己又去取了琵琶。
“《香粉》可還記得?”各自搬了凳子坐定後,忘憂問道
“記得”三人回答。
“如此便是它了”忘憂點頭,正準備撥弄,卻發覺臺上還有一人,於是禮貌地提醒“公子,輪到我表演了”
宇文文翰鼻子輕哼,終於注意到他了?這人竟然沒把他這天下第一才子放在眼裡……還有,底下那些愚民,你們什麼意思?麻煩閉上你們那驚喜的眼睛,看了真是讓人不爽!
氣死我了……真是該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