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但要是我不能人道了,你的‘性福’怎麼辦,你的夜晚怎麼摧啊。”
“死鬼z!”
“捨得我嗎?老婆。”
“少甜言蜜語了,我們趕快合計合計下一步怎麼走才好。”
“走為上策啊,臺灣這寶島我們是待不下去了,這麼樣吧,我們到日本鬼子的國度闖一闖。”
“只能落跑了。”張君蕙著手整理行囊。
李育苦著臉,“老婆別整理了,快走吧,我可是還欠著一屁股債,十天後錢莊的吸血鬼就要來索魂了。”
“如果我們這麼兩手空空的走了,豈不遜斃?”她揚起報復的歹毒笑意。
“不然能怎麼著?老天爺又不會從天上掉錢下來。”
“我們的手上不是有一個上好的籌碼?”既可以換得錢財,又能夠一解多年的怨妒,豈不快哉。
“君蕙,你說的籌碼該不是殷追歡吧?”她要把他心裡的美嬌娘作何打算?
“除了那一身每個男人都想品嚐的誘人小嫩肉還有唅?我估計至少能夠賣得千萬的好價錢。”
“你要賣掉她?把她賣到妓女戶,任由她遭受……”怎麼成,他都還沒有嘗過她的滋味,如果要賣,也得先讓他驗一驗貨,否則不是便宜了別的男人。
眉頭一皺,張君蕙氣怒至極的低吼咒罵,“你使的是什麼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哼!你要是碰她一下,後果自負!那小賤胚十成十還是個原封的,光憑這一點,價錢就可以抬高好幾倍。”她要殷家小公主成為不折不扣的下賤娼婦。
她就不相信那臭女娃讓上千、上萬的男人玩弄之後,還能夠維持天仙似的風韻美姿。
消滅那女娃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形容憔悴,沾滿一身洗不淨的髒穢。
“哇哈哈……”張君蕙狂妄的大笑出來。快意!李敏奪佔她暗戀的男人全部的情愛,這股妒恨她已經忍了十多年,現在她就要用李敏的女兒出這一口氣。
“老婆,可不可以放過追歡?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親外甥女啊,我們做舅父、舅媽的……”
“你也知道你是她的舅父?哼!李育,你敢否認你不想和她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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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空想而已,過過乾癮嘛。”那可是人間的絕色尤物啊。
“你不是因為‘肖想’那賤胚而夜夜作春夢嗎?老色鬼!這麼吧,兩、三年過後,等那殷追歡成了殘花敗柳,你大可以飄洋過海到臺灣砸上錢財,和她消魂蝕骨的尋樂,我這太座會睜一眼、閉一眼的不過問,也不阻止,並且樂見其成。”
“呵呵!老婆賢慧。”李育的嘴角淌下覬覦的口水。
他少得可憐的良心也飛走了。
這一刻他的腦子裡想的盡是一絲不掛的殷追歡,呵,就賣了她,過兩年好日子,然後再回來找她快活快活,到時候他可要大展身手,好好的舒筋暢骨,好好疼一疼那個絕色的小尤物。
惡毒微笑著的張君蕙亦迫不及待的極欲享受報復的快感。
***
“舅舅和舅媽把我賣了?!”被摔到床上的殷追歡難以置信的盯著眼前的大漢。
“賣了三千萬。”嗯,值得!
“三千萬?”她僅有的親人居然為了三千萬把她推入火坑?
“他們夫婦倆可是哀求著我行行好,買下你的身體。”
“我居然成為可買可賣的貨物……”太過震驚,也太過哀傷人性的醜陋,她掉不出一顆淚珠。
“殷小姐,本人自我介紹,我是東南亞最厲害的人口販子,姓吳,你可以叫我吳董。”
“你預備如何處置我的未來?”她是不是應該自我了結生命?她不能辱沒殷家的門風。
吳董一反常態的沒有對她手來腳來,什至態度謙和的說:“殷小姐是以三千萬價買來的上等貨色,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送往迎來的成為人人可睡的妓女。”殷追歡呆愣的看著他。
“當然,我們這三千萬也不是白花的,只是我的上頭有一個很有能耐的頭子,他要使用你……”
“不!不!”她死也不願,掙扎起身想逃出生天。
吳董一把抓住她的肩頭,重新又把她丟上床榻。
“不要逼我把你的手腳捆綁住,更別討打!”原本的溫善面孔轉變為道道地地的惡徒之色。
“請你殺了我。”她絕不交付出清白之身。
“想死?我早猜到了,像你這種嬌養著的千金小姐,寧願咬舌自盡也不可能淪落成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