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情的侵犯蹂躪那一朵使人流口水的花蕊。
“啊!”他啞聲呻吟了起來。
胯間硬挺的小兄弟蠢蠢欲動,好渴望一展雄威,好渴望小歡兒喔。
快……快受不了了!
“淫蟲!”張君蕙猛地一掐捏,使他從恍惚之間驚醒。
李育左右瞧瞧,咦,他的外甥女咧?他這三年來夢中的嬌人兒跑哪兒去了?
“搞個鬼!”張君蕙橫眉怒目,氣呼呼的往不成材的丈夫的胯下一拍,惱道:“她可是你的親外甥女,不要臉!想搞亂侖啊你。”
“沒的事!”怕老婆已成習慣的李育連聲否認。
“哼!你這豬腦,整天想著姦汙那個小賤人的髒事,別以為我蠢得可以讓你隨便瞞混過去,你這一雙賊溜溜的淫眼我會看不出來嗎?”她氣得快暈了。
殷家千金和她的母親簡直是同一個樣,專門生來迷倒男人,天生的騷貨。
明明騷到骨肉裡去,卻還要表現清純的假象。
“做老公的我哪敢?”家有夜叉,誠是上輩子沒燒香,唉!
“不敢個屁!那小賤人的上圍足足有三十四F!是老孃我的三倍大,你敢說你無時無刻不想摸上一把?”
“沒……呃不、不敢。”李育硬是吞下一口唾沫。
“去你個不敢!她的水蛇腰不過二十三時,不盈一握,還有那一雙比名模還要美挺的腿……”
“噢呵!”天啊,他快不行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真想不顧一切的壓碎那朵豔麗的花兒,他要和她交纏在一塊,他瘋狂的想進入她的身體內……“啪啦!”兩個巴掌充滿怨恨的甩在李育發情的臉上。
“老婆,你幹什麼!”
“我才要問你在幹什麼。”張君蕙齜咧著牙,手指著他胯間的潮溼。
低頭覷見自己西裝褲上的一攤溼,他像個被抓到偷腥的饞貓,尷尬的涎著笑,懇求老婆的原諒。
“哼!想搞亂侖?門都沒有!”她的利爪直想抓破他的命根子。
“只是想想嘛,錯的不是我,是她太迷人了,那樣的身段,是男人的恐怕都逃不過魅惑。”光是冥想他的欲求就又來了。
“狐精!”沒錯!她那副騷樣應該千人枕、萬人玩。“我們先來算一算帳……”
“不要說了,那不是男人的錯。”
“我要算的是你虧空公款的帳!”脖子一縮,李育抖瑟著聲音,顧左右而言他的輕道:“這是我們之間協定好的啊,追歡十八歲了,再過兩年我們兩人就得款好包袱離開殷宅,所以要暗地裡虧錢。”
“那是另一回事,我要算的帳不在此列。你這幾個月竟然又去豪賭,還輸了上百億,你以為殷氏企業是挖不完的金山、銀山啊?這三年來,你的證券交易所虧了幾億,你玩的外匯和炒的期票加加減減也損失上百億。
“再這麼玩下去,我們要喝西北風啊!要不是我有先見之明買通好律師,用錢賭上他愛管閒事的大嘴巴,這會兒你和我可能得去吃牢飯了。”
“老婆英明,老婆萬才嘛。”李育討好的耍賴著。
“少來,老孃不吃這一套!我可是狠話說在前,殷家這一座大礦山不是你一個人的,少給我胡亂敗掉。”張君蕙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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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嚇,差點屁滾尿流,立刻捂住老婆高分貝的嘴巴。
“小聲點,追歡不是在樓上嗎?如果讓她知道我們把她爸媽的錢財揮霍了八分,一狀告到法院,我們就玩完了。”
“那個小賤人早被你嚇壞了,這會兒大概又窩在圖書館啃書,你以為她還在屋裡啊,蠢蟲!”
“哎!不愧是我李育的好某,瞧瞧,這大宅內的下人全換上我們親自選的。”
“好讓你淫心大發,一摧Chu女花,是不是啊?”
“沒的……事。”李育暗地裡吞了下口水,心癢難耐到極點。
“你最好是不敢,否則老孃把你的命根子給剪了,或是……嘿嘿!”或是把那小賤人給賣了,省得那豐滿的上圍晃呀晃的,把她的頭都快氣炸了。
** 第 2 章 **
“李育,我殺了你這老賭鬼!”張君蕙秋風掃落葉的甩下好幾巴掌。
“老婆饒命啊。”
“饒?!”她一副要殺夫的狠樣。“你這死胚!竟敢玩掉整個企業,還瞞騙著我私下把殷家名下的產權全低價變賣殆盡。”
“我也不願啊,但是債主找上門要錢我能怎麼辦?如果我被剁了手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