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要她的男人爬上她的床,想和她做點什麼,她就得同意?
陸卿知道她醒了,動作變得很是溫柔,他不想講這樣刻薄的話,但是話不由自主就說出去了,嘴快嘛。
叫他嘲諷個人,叫他奚落個人,這比較符合他的心態和身份,他就唯獨沒太哄過人,在喬蕎身上試過了,奈何對方不為所動。
喬蕎忍受著他的親吻落下來,拽著她的睡衣直接就給扔出去了,她看看床頭邊的櫃子,真是看了看,她怕疼。
但是實在太侮辱人了,她能喊嗎?
孩子在房間裡呢,她能打嗎?她又打不過,到時候陸卿還得說,你看看你,就是作秀而已,你還不是願意的,無非就是掙扎掙扎,事兒成了以後人家就可以繼續小瞧她,你喬蕎不過就是如此,隨便上手的東西。
喬蕎被陸卿激起來了脾氣,陸卿將自己的睡褲就扔下去了,眼看著也就差那麼一步了。
喬蕎閉著眼睛,腦袋照著床頭櫃子咣噹就磕了過去,她自己沒留力氣。
她就是死了,也得死的有點骨氣,不能叫人看不起。
她對陸卿,沒有原諒,永遠都沒有。
陸卿哄著她,這回好話有了,因為眼見著就要成功了,誰知道她氣效能有那麼大,就剛剛說的那句話,喬蕎只覺得眼前一白,她疼的都要哭出來了,沒死吧?
第一個感覺就是自己能疼就沒死,第二就是罵自己是sb。
陸卿僵在床上。
喬蕎沒去醫院看,第二天一早起床,額頭上有個大包,看著很明顯,看樣子撞的不輕,果而就問她怎麼弄的。
“摔地上去了,媽媽睡覺沒有果而保護……”
果而給喬蕎還吹了吹,雨佳附帶著弄了喬蕎一臉的口水。
蔣方舟和蔡大奎一早回來的,一進門,喬蕎那額頭能瞞過別人的眼睛嗎?
蔣方舟說:“你這頭怎麼搞的?”
是昨天陸卿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