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奎覺得有點不對勁,陸卿和自己說的想要和喬蕎好好談談,這是什麼情況?
喬蕎說自己睡覺摔地上砸床頭櫃那上面去了。
“去醫院看了嗎?”
“小傷……”
她撞的時候是帶著一顆必死的心,但撞上去的時候她收斂力道了,還是怕疼,結果撞上去疼的她下輩子都不想幹這樣的蠢事了,太疼了。
喬蕎去店裡,她這額頭能瞞住誰?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你攔不住別人講你的,你身上出點傷,人家就覺得你是被家暴了。
喬蕎還是正常的樣子,天娜過來拿幾件衣服,陸天娜現在來喬蕎這裡的次數很多,親嫂子的店,怎麼都得照顧。
“我媽說你昨天和我哥動手了、”
天娜看著喬蕎的額頭就想,這樣可怎麼過下去啊?現在就動手了,喬蕎的額頭一看就是被推砸上去的,她哥要是已經都動手了,這……
陸天娜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來曹一凡了,深深嘆口氣。
“嗯,動了,我打他了沒打過,他力氣太大……”
天娜一聽,覺得無力。
她買了幾套衣服上車就拼命的給陸卿打手機,陸卿關機,她就不停的打,一直打到通為止。
“哥,你也知道媽的身體不好,你們這樣大打出手……”
“我的事情你少管。”陸卿啪的一聲就講電話摔了出去,電話碎的摑離了腳邊。
天娜不知道陸卿哪裡來的這麼大的火氣,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外人就是在想努力撮合又能起什麼作用呢?
喬蕎身上懶懶的,沒什麼力氣,自己去做美容,店裡反正有店長,美容師幫她按著後背,和她聊著天,就說自己丈夫昨天要硬來,其實她覺得這沒什麼不好說出口的,其實無非就是夫妻之間的小樂趣,說是硬來不就是個玩笑話。
喬蕎只是聽,不給任何的意見,她是不會講自己的事情,一個字都不會講的。
“滿足他那麼點需求也就算了,吵架期間,不給他吧,他就會和你更加生氣,男人有時候就是這幅德行……”
喬蕎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美容師嘮嘮叨叨的,最後確定她睡了,自己也就不說了,喬蕎其實沒有睡,她就是不想裝著清醒的樣子,能過一天就是一天吧,少去想那些煩人的事情。
她這樣僵著,早晚會把陸卿推出去的,這是必然的結果,或者說她昨天就已經成功的把陸卿推出去了,陸卿是個很驕傲的男人,喬蕎覺得自己是矯情嗎?
在那個節骨眼上,他說這樣的話,呵呵。
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吧,隨他怎麼樣,只覺得太陽穴疼。
她現在的腦子不知道是怎麼了,做完一件事情自己就容易仔細的去回想,自己哪裡有做的不對的,然後心裡就會跑出來兩個聲音,她都要鬱悶死了,想的多就容易老,想的多神經就痛。
陸卿出門就是半個月,什麼時候回來的喬蕎不知道,她也沒打算去知道。
去接果而放學,回來陸卿就在了,和蔣方舟說了些什麼,蔣方舟似乎還挺高興的,竟然還笑了,這是難得的情況。
“奶奶……”
蔣方舟接住孫女,果而看了一眼自己爸,叫了一聲,叫的不是那麼甘願。
“媽,我回公司了……”陸卿站起身,對著喬蕎點點頭,自己轉身就離開了,喬蕎看了一眼時間,現在都五點半了。
吃過飯陪著女兒下樓去轉轉,雨佳也帶著出去玩會兒,一整個月陸卿都有回家,看見喬蕎就是點點頭,沒有必要絕對不多說一句話,恢復到好像是陌生人的狀態了,冷冷冰冰的,視線絕對都不會多留在喬蕎的身上一秒,第二天是週四,一大早的雨佳被蔣方舟和蔡大奎帶走了,家裡就剩下喬蕎了,她沒打算去店裡,想休息一天,天天過去也挺累的,自己懶洋洋的在飄窗曬太陽呢,誰知道這時候陸卿怎麼會回來。
推門進來看見喬蕎似乎也覺得一愣。
喬蕎爬起來:“忘記拿東西了嗎?”
陸卿的臉色有點不好:“不是,今天我要在家裡辦公。”
喬蕎躲他躲的遠遠的,自己穿好衣服就準備出門了,陸卿在家,她就不在家了,陸卿踩著拖鞋從房間裡出來,手裡好像拿著一個藥袋,估計那裡面的藥是挺多的,喬蕎出來就看了一眼,自己帶上門就出去了,陸卿倒了一杯水,站在桌子上,去撕那個袋子,結果沒撕好,一下子袋子就都敞開了,藥丸滾了一桌子一地,是白色的小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