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說道:“對,我就是個混蛋。我要不是混蛋,也不會真心的想幫你。實話告訴你吧,今天叫你上這兒來,就是為了跟你談談你那個事情的。沒想到你還威脅上我了,以後給我記住了,我這個人什麼都吃,就是不吃硬的。你要跟我來硬的,就是天王老子,你也別想好受。”
曹爽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銳利,但依舊是死撐著道:“你還是個人物了。”
我點了一根菸,衝著天上吹了一口氣說道:“是不是覺得我狠啊?我告訴你,你要拉著我去找龔碧茹,她待你比我今天待你要狠的多。你找事也不先了解一下物件,也不衡量一下自己的實力,就這麼盲幹,自己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你知道嗎?我是瞭解了你之後才想幫你的,因為你和老趙的情況跟我和郝燕的情況差不多。你別死盯著我,你不是說郝燕挺關注你的嗎,你可以去問問她,證實一下我是不是騙你了。”
第一百零六章又要過年了(六)
曹爽無語,只是拿惡毒的目光盯著我。
我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無所謂,我不是活給你看的。跟你說這麼多,還是希望能幫你。好了,我也不扯那麼多了,咱們言歸正傳,我有一個賺錢的專案,你幹不幹吧。”
曹爽依舊是死盯著我,眼裡流露出了冷漠的目光回答道:“不幹。”
我站起身來說道:“行,那我就不操心了,走吧。”說完也不理她,就向外走了去。
曹爽只是坐在那裡發呆。看模樣並不打算跟我一起走。大概是恨我恨到牙根裡去了。不過我估計她還會找我的。無論是從暴力這一塊來說,還是從文的這一塊來說,她都無路可走。而能幫她的人,她又找不到,所以只有依附於我。這也是我想看到的,因為我還要用她為我擋一些尷尬。
我前腳剛邁出屋門,曹爽就象被蠍子蟄了一樣,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隨我向門外走去。
我知道她是怕在這兒再碰到那幾個惡人,跟我在一起,總還有個熟面,就是我出了什麼壞,她也能找到怨主兒。我回頭衝她樂了一下,也沒言語,就鑽進了自己的車裡,看她站在旁邊焦急的等著出租。只見她一邊等,一邊向前走,並不時的四周環視一下,留意最多的還是我的車。
我看著四周,靜悄悄的,別說是汽車,就是一輛腳踏車也沒有,安靜的有點糝人。
我發動了車,追到了曹爽的跟前,按下車玻璃,探頭對著她說道:“了來吧,這個時間沒車過來。”
曹爽走了大概有500米,覺得出了危險的地段,才衝我吼道:“丁念然,你少跟我假慈悲,今天這事兒,咱不算完。”
我笑了笑說道:“好,你出什麼招兒,我接著。呵呵,還跟我吹大話呢,連我的車都不敢坐,還找我的茬,你省省吧。”
曹爽忽然的停住了腳步,一把拽開了後座兒的車門,鑽了進來。
我透過後視玻璃看了她的臉,憤慨而激昂。我暗自的笑笑,女人總歸是女人,要是我遇見這種事情,恐怕不會是這種態度去應付。最少現在這車的玻璃是別想這麼完整。
她沒說話,我也不言語,拉著她直接向樓盤那兒跑去了。
由北而南著走,夕陽正好落在了曹爽整潔的面子上。這時候,她的臉色是那麼的黯淡,被一種說不出的憂傷遮蓋著。也就是這種憂傷,襯托的她美了起來。
我以前只是因為她的行為而認知她的外貌,從沒如此仔細的看過她。現在見她苦悶的樣子,不由的又想起了她的作為。其實她的作為如果從愛的角度去分析,那是很完美的,甚至有點感人。她拿趙紅衛的錢,是因為她想為她和趙紅衛以後的日子打算。她跟龔碧茹挑明這個事情,是因為,她想得到趙紅衛這個人。雖然我不解,她為什麼會選擇上趙紅衛,但這個女人的愛,不能不說不真實,手段不能說不毒辣,思維不能說不縝密,但還是註定要這麼憂傷的。因為她不瞭解趙紅衛這個人,不瞭解龔碧茹這個人。所以,她以後的路會更加的艱難。愛啊,你怎麼就這麼盲目呢?
把她安置好了,梁浩天也來了電話,就簡單的一句:“辦好了。”
我心裡暗自的高興,笑著說道:“你先回來吧,明天咱們再去撈人。這幫龜孫子,不讓他吃點苦,他哪兒能記得住你啊。”
打發完了事情,我獨自坐在辦公桌後面,點了一根菸,默默的算起了今天的經歷。今天做的這些事情也夠彆扭的,尤其是對曹爽這個事情,我本不想弄成這樣的,可氣兒一來,就憋不住!也罷,既然成了這樣,再後悔也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