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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拍了拍老疤的肩膀說道:“我兩個哥們到咱這兒來了,你給安排兩個不錯的姑娘過來陪陪。”
老疤笑呵呵的對著兩位點了點頭,輕聲的在我耳邊笑著說道:“放心吧,才來了點外國貨,絕對不會讓丁哥丟面子。”說完轉身走了。
梁浩天是見過這些人的,以前我不在的時候,就是他幫我支撐著那個爛攤子,自然也少不得跟他們打交道,所以見我跟他們稱兄道弟,自然是要驚訝一番。雖是驚訝,但沒在語言上表露什麼。
曹爽則好如沒看到似的,恭維著那兩位,這點處變不驚的功夫不是我那兒其他的女孩子所能擁有的。我對她的看法有了點改觀。
老疤這小子還真會折騰,不一會兒的工夫,兩個金髮碧眼的小姑娘進來了。說是小姑娘,實際上我看不出她們的年齡來,就如外國人看中國人一樣,只能看個大概。
這兩位個子蠻高的,大概在一米七多的樣子,身子算是比較勻稱,進門後用蹩腳的中文招呼道:“你們好。”當看到屋子裡有四個人的時候,有點傻眼,不知道該坐到哪兒合適了。
那兩個胖子見叫來的是外國女人,嘴裡的哈喇子流出了老長,一臉的白痴狀,我在桌子底下用腳踢了踢曹爽,然後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兩位哥哥,讓梁經理先在這裡陪你們玩兒著,我跟曹爽出去辦點事情,還有什麼需要弟弟的地方,打電話招呼我一聲。”
兩位在那兒已經心神不定了,哪還顧的上跟我這裡客氣呢,估計是巴不得我和曹爽走呢。因為開始的時候那個姓劉的胖子一直在討好曹爽,這會兒來了新鮮的,他守著舊的,也不好再去放肆啊。這是做男人最起碼應該顧及的面子。
曹爽也乖巧,對著兩個微微的點了下頭,跟我向外走去。
到了外邊的走廊,我示意站在走廊上的少爺再給我開一個僻靜點的包間。惹的曹爽對我一陣的白眼,嘴裡嘟囔道:“你還想幹什麼啊?我還有事兒呢。”
我把她拽進了包間,笑著說道:“戲還沒唱完呢,你不想看戲拉?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著的,別以為自己是個花似的,人見人愛。”
我這話一出口,惹來了她強烈的反擊,甩開我的胳膊,猛的推我一把道:“你以為你是什麼香勃勃啊,多招人待見似的。”說完賭氣的坐在了沙發的一角,看也不看上我一眼。
我心裡暗自的笑著,看來,無論是什麼女人,都不能在她的魅力上給她撒沙子。要不這就是自己跟自己找不自在呢。
我把屋子裡的聲音關小了一點,給楊春生打了個電話。接著又用電話把梁浩天喊了過來,暗自的給他交代了一下我的意思,把他放了出去。
幽暗的彩燈,班駁照射著,顯得有點詭秘。
坐在角落裡朦朧著的曹爽見我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才譏笑的說道:“你會做生意嗎?我真有點納悶了。別人都是看見兔子了才撒鷹,你可到好,撒了鷹去找兔子,我看啊,你這兔子是甭想找到,鷹也回不來了。趕緊的,為自己默哀吧。你看那兩個人的模樣,象是能做的了主兒的人嗎,你還拿他們當個寶兒似的,我看你啊,就是燒的。趙紅偉怎麼就跟你這樣的人搭上關係了,我真是不明白了。你要是有他精明的百分之一,我也就不說你了,看著你就來氣兒,還覺得自各是個人物呢。”
我在一邊嘿嘿的傻樂著,站起身來,把音箱的聲音開大了,從旁邊的電腦裡面調了一隻歌,獨自在那兒唱了起來。歌的是老歌,叫社會主義好,唱得曹爽在一邊毫無顧忌的笑了個透。當然不是因為我的歌喉不好,也不是因為我五音不全,而是這個老的掉牙的曲子,從我嘴裡蹦出來,讓她覺得格外的滑稽。
時間隨著我這粗糙的歌聲漸漸的消失著。曹爽咪著那杯純度很高的威士忌,也懶得再跟我說話。
我把手機的鈴聲調成了震動,正唱著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呢,手機嗡的一震,我迫不及待的把話筒扔到了一邊,看了看號碼,隨手把電話按了,起身把電視也給關掉了。哼著沒唱完的曲子渡出包間。
好戲就要開演了。我按了楊春生的電話,只響了兩聲,楊春生也給我掛了。我又安然的渡回房間,開了電視,調了一個義勇軍進行曲唱了起來。
這一唱,把正喝著酒的曹爽給唱的來了氣兒了,站起身來,一把把電視給關了說道:“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啊?”
我把話筒扔到了面前的茶几上,端起了一杯紅酒輕輕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