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裡下手,可他卻讓我們在歌廳裡把他做了,並且讓我們做出是因為爭小姐而打鬥的假象。“
楊春生聽他說的上路,站起來,遞了一根菸,以為鼓勵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是他讓你殺的人啊?”
瞎子一下子激動了起來說道:“當時他們兩個都在呢,他們可以為我做證。”
楊春生點了點頭道:“是你們約的趙紅衛嗎?”
第四十五章
瞎子搖頭:“不是,是王俊傑約的,他把他約到xxx酒吧,然後藉故離開了。”
楊春生暗暗的思量,現在最應該做的是得到胡書記的支援。胡書記上臺後,不象以前那麼鋒芒於言表了,他在著力消除以前的對立面,僅僅是殺人這個事情,胡書記會保持中立的,他不說話,那就意味著王俊傑的父親可以乘風破浪。他暗自的憂慮著道:“那你為什麼又要敲詐胡書記呢?”
瞎子神色一滯,茫然的說道:“胡書記?胡書記是誰啊?”
楊春生見他的模樣不象做作,知他真是不知,點點頭道:“你是不是有一張建行的龍卡啊?號碼是……”
瞎子點頭道:“是。”
楊春生道:“這個帳號都有誰知道?”
瞎子道:“這個卡是上次我幫王俊傑收了點帳,他給我的。沒用過,沒人知道。”
楊春生暗自點頭,有了這個,就可以在胡書記那兒搬弄出點是非。只要他帶了傾向性,那辦他王俊傑,還不一辦一個準啊。至於證據性的東西,只要仔細了,還怕他跑的了。
老光棍這幾日病癒加的重起來,醫生斷言沒多長時間了。他只是唸叨著:“哎,小然是個好孩子啊……他出事兒了,他那媳婦怎麼也不回來啊……”小張從老光棍的病床(缺一段)就打起字來:“姐,丁哥的親戚快不行了。他老是念叨你和丁哥。你能回來嗎。”
郝燕也在,這幾日聽小張說眾人用盡了辦法,總是救我不出。心緒難安,覺也很少睡,整天的守著電腦,恨不得馬上回來。她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愛不愛我,雖然經常想念與我在一起的日子,也特別希望與我在一起的開心,可自己心裡總有個坎兒,這坎兒自己怎麼也跨不過去,那就是我是個勢利商人,這跟自己的追求差別也太大了。
對於老光棍,她是恨的,也是怕的。但聽的老光棍不久於人世,不由的憐惜起來。但她沒回話,只是呆呆的看著那開啟的頁面。回去,不回去,這兩個念頭反覆的在頭腦內較量著。回去自然是人情,不回去,誰也說不了什麼,畢竟這兒是英國,不是國內,回去一趟不容易。這委實讓她拿不定主意。
無聊的把聊天記錄開啟,反覆的看著自己給小月的留言,一種回家的感覺再也壓抑不住了,她霍然的站起來,開始收拾東西。
我是一個月後透過乾媽那兒的正常渠道出來的。這幾日在號子裡頗為悲哀,殺人者走了,永遠的走了。我暗思活著的意義,人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只是為了貪生而生?能有今天的野心和成就,多是郝燕的刺激,可現在郝燕遠走英倫,我還有什麼奔頭?其實我想要的不就是一個安樂的家嗎,可家在哪兒呢……
陽光燦爛,但冷風蕭瑟,走出號子的大門,房東姐姐關靈眾人早在那兒等了。雖出來了,我依舊提不起一絲的精神,勉強的跟眾人笑著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坐上車,回北京了。
京城臨近,房東姐姐臉色愈沉著,道:“念然……”
我從沉思中醒過來望著她。
她好似很怕我的目光,躲開了,道:“沒事兒,沒事兒。”
車進北京,卻不向我的住處開,我對林伯正道:“先送我回家吧,我累了。”
林伯正在前面,我看不清他的相貌,他只是哦了一聲,只是我行我素。
我以為他們要帶我去飯店,畢竟我出來了,這是大喜事,應該慶賀一下,但我現在的衣著,不合適到飯店,對了房東姐姐道:“我先回去換一身衣服。”
房東姐姐道:“別回了,咱直接去吧。”
我嘆息一聲,也只好隨了。畢竟這一段時間,他們都忙活,為了我的事兒忙活,我怎好駁他們的面子。車愈行我愈覺得不對勁,去飯店也應該去我那個飯店啊,可他們這是要到哪兒?我正在胡思亂想,車在XX醫院停了下來,我驚訝的問道:“到這兒幹什麼?”
房東姐姐一臉悲痛,只是不說話,拉了我往樓上走去。病房裡,一眾人圍著一個病床,使得我看不到病床上躺的到底是何人。更讓我驚訝的是二哥也在。他臉上也分明寫著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