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咧咧的沒個正經。胡揚就說,思思,你要好好的修理,否則,葉非越來越沒正形了。葉非發著車,扭過頭說,思思,聽著,你要把我修理成正形了,我們就結婚。說完,“忽”地一起步,車就衝出了大院。
他們來到得月樓,點好菜,謝婷婷才來。胡揚互相介紹他們認識了之後,葉非說,你像我多年前認識的一個女孩兒,她的各字叫謝……謝媛媛。
謝婷婷說,她是我姐。你們認識?
葉非說,真是太巧了,原來你是她妹妹,難怪你們長得如此像。我和你姐就見過一面。那是在一個朋友的生日聚會上見到的。
謝婷婷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
思思不無諷刺地說,見了一面,就把人家的名字記了多年,你的記憶力真夠強呀。
葉非說我大學裡有位同學叫謝媛媛,因為她倆的名字相同,所以就容易記住。
胡揚壞笑著說,恐怕不僅僅如此吧?
葉非說也有可能,因為她長得太出眾了,不免使人過目不忘。
胡揚說,難道你就沒有想入非非過?說著就看了一眼謝婷婷。謝婷婷有點不好意思的緋紅了臉。
葉非就說那也挺正常,任何人都無法拒絕美,包括你!
思思就醋意濃濃地說,你別拉胡揚作你的擋箭牌,他才不像你呢。
葉非笑著說你別神經。有位詩人說,當你在大街上碰到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你連看她一眼的興趣都沒有的話,說明你老了,真的老了,這說明我還年輕嘛。
胡揚就打趣地說,看來我是老了。
思思說老什麼老?你比葉非還大不了五歲就老了?
胡揚玩笑說,心已經老了。
葉非就壞笑著說,我看你的心比我還年輕。說著看了一眼胡揚,再看一眼謝婷婷。胡揚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謝婷婷卻一直用手指摺疊著一張餐巾紙,沒有看到他的壞笑,他便問謝婷婷,你姐現在在幹什麼?
謝婷婷這才抬起頭來,有點驚慌地說,我姐,我姐不在銀都。她找了一個男朋友在深圳,她就跟他到深圳去了。
葉非“噢”了一聲說,難怪好幾年再沒見過她。
思思一聽謝婷婷說她姐走了深圳,情緒陡然好轉。她覺得她剛才說話有點過,為了彌補點什麼,就對謝婷婷顯得格外熱情。問長問短談得很是投機,末了還說,有空去找她玩。
隨著他們的互相交談,菜便一道一道的上來。
葉非仍是那麼大大咧咧的沒個正經,端起酒杯就說,祝兩位小姐永遠年輕漂亮,祝我們兩位男人生活得越來越有質量,乾杯!
乾杯!大家幹了第一杯酒,就都皺了眉頭去夾菜。
氣氛也就漸漸地熱烈了起來。
胡揚問葉非,最近生意做得怎樣。
葉非說,現在除了販毒,或者當老鴇兒,別的任何生意都不好做。沒準兒哪天我不耐煩了,就當個毒梟或者老鴇兒算了。
思思說,你就不能說幾句正經話。
葉非說,我自小就不會說正經話。記得在上小學時,老師讓我用“格外”造個句,我就大聲說,我寫字時有個壞毛病,動不動就寫到格外去了。
大家一聽,就哈哈大笑起來。
謝婷婷說,要是哪個老師能攤上你這樣一位學生,可就倒黴透了。
葉非說,可不是嗎?在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教語文的老師是個老處女,她太愛搞虛假,我討厭她。記得她為了搞一堂啟發式教學的觀摩課,在我們班上搞了兩次試教。到觀摩課那天,外校來了許多取經的老師聽課,氣氛顯得非常嚴肅。女老師在講生字“被子”時,搞起了什麼啟發。女老師說,現在我向大家提個問題,看誰回答。我們全班的同學都齊刷刷地舉起了手。女老師的目光就準確的落到了我的臉上,說,葉非同學請起來回答。女老師說,請問你家的床上是什麼?我知道她想讓我說出是“被子”。事實上,在幾次的試教中我都是這麼回答的。只要我這麼回答了,老師的啟發式教學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可是,我覺得煩。就這樣一個問題,我已經回答過兩次,所以我就想搞點新名堂。我說是褥子。女老師的眉頭皺了一下,又啟發說,那麼褥子上面呢?我說是床單。女老師顯得有點沉不住氣,繼續問,床單上面呢?我說是我媽媽。女老師有點著急了,問,你媽媽上面呢?女老師肯定認為這一次我一定會說出“被子”的,但是,我還是不想說出來,我覺得要是說出這兩個字就實在太沒勁兒了。我想了想,一咬牙說,是我爸爸。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