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對方笑偉有看法,但他畢竟是黨組成員,畢竟是他的副手,又是電臺的員老。倘若搞不好同他鬧翻了,首先會對他不利,好像他剛到電臺就同副手鬧矛盾,即便是打方笑偉六十大板,他也得挨四十大板。同胡揚就不一樣了,他還是個科級幹部,倘若同他鬧翻了,他對他構不成絲毫的危險。即便如此,他也不願意同他鬧翻,雖然心裡有些慍怒,怪這小子太有些張揚,但嘴上還是溫和地說:“小胡,你也是中層領導幹部,以後說話還是要注意點,沒有事實根據的話最好不要說,不利於團結的話最好不要說。我說過,抽你下鄉掛職不是哪一個人的意見,是我們黨組的意見。有意見你可以保留,但組織原則還是必須服從的。完了之後,該移交的工作做個移交,高高興興的去算了。不就是半年的時間嘛?半年一到,你回來該幹啥還是幹啥,沒有什麼想不開的。”
胡揚聽著,那氣就一浪一浪地從他的胸中翻了起來,他極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說:“田臺,看來是我想得通也得去,想不通也得去,是不是這個概念?”
田振軍說:“有什麼想不通的呢?去吧,呆上兩天不想呆就上來,啥時候想去了再去,混一下,半年就過去了。”
胡揚真想罵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