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聞需要我們採訪,我們絕不能以種種藉口為理由而貽誤工作。同樣,我們的新聞需要調整時,也絕不能以種種理由為藉口而拒絕調整或推卸責任。這是每一個新聞工作者最起碼的職業要求,你要不具備這一點,你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新聞工作者。何原和徐建文二位同志過去都很敬業,業務能力也很強,工作乾得很出色,這都是大家公認的。這次的責任事故雖說你們能找出很多客觀理由,但是,我覺得還是你們主觀上不夠重視,應該要從主觀上尋找原因。第二,我希望在坐的編委會成員都要守土有責,把好自己的關,做好自己的事。要做到對電臺負責,對田臺負責。根據電臺黨組的安排,讓我分管調頻臺的工作,我也藉此機會向大家表個態,向田臺表個態,我不敢保證以後會不會出錯,但我至少要竭盡全力地搞好工作,要從思想上高度的重視這項工作。”
方笑偉在講這些話的時候,留意的觀察了一下田振軍的表情,看著田振軍向他投來了感激的一瞥時,他的心裡一下子有了底,覺得這“馬屁”拍到正點上了,既博得了田振軍對他的信任,同時,也向在場者公開宣稱了調頻臺是由他負責的,使這一比較模糊的概念一下子明朗化了。他覺得應該明朗化,只有明朗化,才能迫使田振軍明確態度,好一步步的達到他的目的。
二十五
仲夏的銀都,一片乾熱。天中無一絲雲,空中無一絲風,伸手抓一把空氣,都彷彿乾燥得燙手。柏油馬路上冒著氤氳的霧氣,彷彿太陽把路面烤著了,撲鼻而來的是一種難聞的瀝青味。
謝婷婷騎著腳踏車路過世紀廣場,她無法忍受那些冷飲攤點對她的誘惑,就選擇了一個樹陰濃郁的地方將腳踏車支於一邊,要了一瓶酸奶,坐到樹陰下慢慢享受了起來。
世紀廣場因是世紀之交修建的,故得名為“世紀”。它是銀都市的一個亮點,這裡佔地面積很大,看上去很寬闊,每到夏天,草坪泛著青,噴泉四溢,氣候溼潤,風景宜人,成了居民休閒納涼的好去處。謝婷婷一邊喝著酸奶,一邊欣賞世紀廣場的風景,心情漸漸地有所好轉。她看了看錶,已經到了下班時間了,便想多坐一會兒,把自己的思路梳理梳理再回家,就將酸奶放到桌上,慢慢地品用了起來。
自從上次下鄉看望了胡揚之後,一晃又是一兩個月過去了,她再沒有見到過他,也沒有聽到過他的聲音。她不知給他打了多少次電話,都沒有打通。她覺得她有許多的話要向他傾訴,可就是沒有機會讓她傾訴。
看著旁邊的磁卡電話,她有點不死心,說不準會像那天晚上,無意間的撥通了他的號。她走過去,接連打了幾次,是盲音。就在她無奈的放下話筒時,她的傳呼響了,一看是思思的,就急忙給思思回了過去。
思思問她這會兒在哪裡?
她說她在世紀廣場閒待著。
思思說你呆到那裡幹啥?
她說,我剛採訪回來這裡,喝點冷飲。
思思問還有誰?
她說就她一個人。
思思說一個人有啥好呆的,你等著我,我馬上過來。
謝婷婷掛了機,心裡不由得湧出一縷暖流。
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里,人人都在為著自己的生計匆忙奔跑著,很少有人顧及到他人。她的一些同學,朋友,也在各忙著各的,雖有電話來往,相聚的時間卻很少。
思思不同,尤其自胡揚下鄉之後,她就像姐姐一樣關心著她,這使她感到一種友誼的溫暖。
思思飄然而至時,婷婷差點沒有認出她來。幾天沒見面,思思的髮型改變了,她剪去了長髮,一頭短髮更顯得青春活潑,美麗四溢。
謝婷婷由衷地誇獎她剪成短髮更靚了。
思思說,太熱,我就把它剪了。
謝婷婷說,葉非哩?他同意讓你剪嗎?
思思說,他上省城進貨去了,反正剪了,他同意不同意都成了事實。說著詭譎地笑了一下說,真的就你一個?也沒有個小白臉陪著你?
謝婷婷就笑著拍了思思一把說,跟那些生瓜蛋兒們在一塊兒除了白白的浪費生命,並無一點收穫。
謝婷婷說的是真心話,自從認識了胡揚之後,她就有意無意之間疏遠了與那些男兒們的接觸。期間,也不泛純情少男向她頻頻發出約會的資訊,但都被她一一回絕了。她覺得她既然愛上了胡揚,就必須對胡揚負責。
思思很好看的笑了一下說,我也是這種心態,自從認識了葉非,就對其他男人,包括那些小男孩在內,一概持排斥的態度。婷婷,你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