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有區別作用的概念而建立關於本質的感覺體會。據說哲學不必那麼著重於提供洞見而主要在於給予啟發或啟示。美、神聖、永恆、宗教與愛情都是誘餌,所以需要它們,乃是為了引起吞餌的慾望;保持並開拓實體的財富所依靠的力量,據說不是概念而是喜悅,不是事實自身冷靜地循序前進的必然性而是我們對待它的那種激揚狂放的熱情。
適應這種要求,就有一種非常緊張而幾乎帶有焦急和急躁情緒的努力,要想將人類從其沉溺於感激的、庸俗的、個別的事物中解救出來,使其目光遠瞻星辰;彷彿人類已完全忘記了神聖的東西而正在象蠕蟲一樣以泥土和水來自足自娛似的。從前有一個時期,人們的上天是充滿了思想和圖景的無窮財富的。在那個時候,一切存在著的東西的意義都在於光線,光線把萬物與上天聯結起來;在光線裡,人們的目光並不停滯在此岸的現實存在裡,而是越出於它之外,瞥向神聖的東西,瞥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