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著良心的事?”飛鷹問。
“我也是沒有辦法!”虛性說。
“他們都是什麼人?”飛鷹問。
“他們逼我!他們逼我!”虛性喊著。
“他們到底是誰?”飛鷹搖著虛性。
“不能說……說不得!”虛性聲音低了下來。“不能說……說不得!”
“那你只有跟我回寺裡去,和方丈說去!”飛鷹走上前來。
“封哥!”女人撲了過來。
“讓我去!菊妹,你必須活著!”虛性捧著女人的臉,深情地撫摸著,深情地說,“為了我們共同的愛情結晶,菊妹,你必須好好地活著!”
“嗯!”女人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臉上浮起一絲悽慘的笑,那是一種悲中透著幸福,幸福中透著悲的笑!
“我不會有事的,你等著我!”虛性握著女人的手,女人緊緊地抓住它不放。
虛性掙扎著站起身,三步一回頭地往外走去。女人癱在地上,向虛性伸出一隻手,呻吟著,似乎要討回自己的幸福。
虛性猛地一甩頭,大步朝門外走去。飛鷹搖著頭慢慢地跟著。身後傳來女人悲哀的哭聲。
……
“稟方丈,飛鷹師叔公求見!”慧靜小沙彌輕輕地走進禪房,見元弘大師正晚課,似乎在等人呢。“他說虛性已押回來了,請方丈定奪!”
“哦?”元弘大師慢慢地抬起頭來,“你讓他把虛性押到戒律院去。然後,你再通知四大首座率各院管事弟子都到戒律院來。我馬上就過去!”
“是!”慧靜退了出去。
“嗯!事情終於有了結果了!但願少一些殺戮!”元弘大師深深地呼了口氣。
換好衣服,披上袈裟,元弘大師神色凝重地來到戒律院。元昌等四人已經到了,正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方丈,他們不知道夜已這樣深了,方丈聚齊眾人究竟又有何大事。
元弘大師只做了個手勢,請四位高僧坐下。然後,冷聲說:“把虛性帶進來!”
“是!”
“走!”飛鷹推著虛性進來,把那帶血的戒尺和《菩提蘭花經》呈給方丈。
虛性卻只把頭緊緊地低著,進得屋來“噗!”的跪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