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見是生人忙問:“你找誰?”
“虛性!”飛鷹答。飛鷹見那女人在燈光下看來雖然也有幾分姿色,但其神色卻是飛鷹所厭惡的那種女人,所以飛鷹並不願睬她。
“沒有!”女人攔住門。
“欠揍!”飛鷹放下臉說。
女人閃開了身說:“你們要的東西,不是都給你們了嗎?”
“把虛性叫來!”飛鷹說。
女人無奈地走進裡間,把虛性引了出來,虛性頭上還頂著蜘蛛絲呢。
“師……師叔是您!”虛性見是飛鷹,大吃一驚。
“哼!你乾的好事!”飛鷹厲聲說。
“沒……沒幹什麼!”虛性一雙賊眼溜了飛鷹一眼,指了指女人,試探著說,“這……這是我表妹!”
“哼!說說!”飛鷹揚著頭說。
“我表妹去年就來到了這裡,她孤身一人,孤苦伶仃的,所以我常來這看看!”虛性說。
“就這麼簡單?”飛鷹面無表情地說。
“我……我還是招了吧!我與表妹其實是青梅竹馬,從小就在一塊長大的。但從七歲那年我進了榆林寺,我們就一直沒見過面。”虛性看著飛鷹的臉說,“分手都二十多年了,去年她突然找到我,說家中遇災,父母兄弟都去世了。我是她唯一的親人,所以就找我來了。寺裡不能住女眷,所以我安排她住在這裡,只是為了照看方便些而已。”
“只是為了照看方便些而已?”飛鷹皺著眉頭說,他知道虛性這是在避重就輕。
“師叔,師叔!”虛性忽然跪下說,“我不是人!我確實幹了那種見不得人的事,可,不關我表妹的事,是我年輕氣盛……我該死!請師叔看在我表妹孤苦伶仃的份上,不要把我們倆的醜事告知方丈。求你了!”
“哼!表兄妹幹這種苟且勾當,造孽!”飛鷹一甩手,背過身去。
“求你,求你了!”虛性跪著爬過來。
“哼!你以為我會對你們這種臭事感興趣?”飛鷹不屑地說。
“那是!那是!虛性感恩不盡!感恩不盡!”虛性竟朝飛鷹磕起頭來。
“哼!我是說過對你這種臭事不感興趣,可我並沒有說對另外的事不感興趣!”飛鷹翻看著自己的手掌,好像突然對自己的手相感興趣起來。
虛性見飛鷹如此表情,忽然渾身顫抖起來,他知道自己最怕的事,終於還是來了!他結結巴巴地說:“你……你;都知……知道了?”
“哼!”飛鷹別開了頭。
“師叔,我該死!可我都是被逼的呀!”虛性哀聲說。
女人也趕緊跪過來哀聲說:“對!我們都是被逼的,求師叔開恩,放了我們吧!”
“哦!說說!”飛鷹說。
“我……我……嗨!”虛性懊喪地低著頭,忽又心懷僥倖地抬頭盯著飛鷹,“你,你有證據嗎?”
“你是說戒尺、僧袍?”飛鷹問。
“完了!”虛性心中哀叫道,身子不由自主地癱倒在地。
“封哥!封哥!你怎麼啦?”女人撲到虛性身上歇斯底里地嘶叫著,忽抬起頭仇恨地看著飛鷹說:“是我!是我!都是我做的,不關封哥的事!都衝我來吧!”
“哦?都是你做的!你殺了人?你殺的是誰?你還盜了經書?你要經書幹什麼?”飛鷹好笑地看著女人,他很為這女人勇於犧牲的精神感動呢。
“不,不,不關她的事!”虛性掙扎著坐起來,“是我,全是我!是錯,是罪,全由我頂著!”
“封哥,你!”女人哀叫著,虛性推開了她。
“嗯!其實,我對你們這些不感興趣!”飛鷹搖著腦袋說。
“你,你放過我們?”虛性好像看到了希望,眼睛放著光問。“說,你要什麼?我都能答應你!”
“我只對你身後的人感興趣!”飛鷹說。
“啊!”虛性重新坐在了地上。
“嗯?”飛鷹好像並不急。
“我們真的是被逼的!”虛性已經沒有抵抗力了。
“說說!”飛鷹揮手說。
“我和菊妹是真心相愛!那些人就是抓住這點威脅我,逼我……”虛性說。
“哦,哪些人?”飛鷹關心地問。
“他們逼我,我不答應。他們就灌菊妹喝了慢性毒藥,是毒藥!”虛性答非所問地說。“我若不按他們說的做,菊妹就得死!菊妹如果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那,你就可以幹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