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地擺了擺手,“你這個御用監太監也警醒些,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還沒退去南京養老呢,就這麼在宮外亂晃,這全都是給別人亮空門你懂不懂?好了,趕緊回西上南門那邊的御用監衙門去,有的是你要做的事。”
等到一番話把夏太監打發了走,宜興郡主這才輕舒一口氣,活動了一下手腕才走到楊進周面前,似笑非笑地問道:“好端端的,你怎麼會突然起意去盯著夏河?”
陳瀾見楊進週一愣之下就躊躇了起來,忙搶在前頭說:“娘,是我讓四弟去告訴他,都察院御史彈劾的事,本想是讓他心裡有個預備,可沒想到他竟是料敵機先,派人看著夏公公在外頭的宅子。”
“哦,是你告訴他的,然後他就起了心留意?”宜興郡主瞥了一眼陳瀾,這才扭過頭來,看著楊進周的目光便有些意味深長,“我原還擔心阿瀾素來最會剋制自個,你又是個冷峻人,你們兩個將來的日子該怎麼過,倒沒想到關鍵時刻你不哼不哈,倒是靠得住看到沒有,阿瀾就怕我責問你什麼,立時誇你是料敵機先……不過私底下肯定沒少數落你吧?”
此話一出,別說陳瀾,就連楊進周也是撐不住了,表情很有些狼狽。宜興郡主卻饒有興致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這才笑道:“總之你們兩個沒事就好。至於外頭的風波,我是插不上手了,你們要有法子就儘管放手去做。皇上說是病了,其實是鬱結在心,休養一陣子就不會有事,眼下正可以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