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那東西,又不讓它用,太殘酷了,還不如做了呢!”
我倆的理念不同,這倒沒關係,重要的是,我趕緊把雪糕拉開:“老實點!”
雪糕能說啥,不讓幹就不幹唄,哼哼唧唧地到墊子上臥下了。
“你不想幹這個?”她問。
“啊?!”
“真逗,你臉都紅了,多大了,還不好意思呢!”
“是你太豪爽了吧?跟個老爺們似的。”我不服氣。
“是嗎?”她饒有興趣地盯著我,“到現在,你心裡仍然不承認我是你的心理醫生啊。如果你承認,就會相信,我和你一樣,是沒有性別的。”
“哼,蒙誰啊,你多穿兩件衣服再說!”
簡心藍很有意思,把空調降到16度,真的就多穿了一件,至少把腿裹住了。她小腿的曲線挺好看的,看不見了,我反而覺得安心……
“你睡會吧。”她遞過來一條毯子。
“睡不著……”
“睡不著也躺下,我哄著你睡唄。”
誰不把你當心理醫生啊,是你自己說話太曖昧了!
我覺得很好笑,可還是躺下了。
“要不要來個催眠?”
“不要,我信不過你!”
“好吧,那你說說,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於是,我便把去幹爹家賀壽的經歷,一直到“弄傢俱”的說法講了一遍。
“真奇怪啊,我倒不是說你奇怪,”她趕緊解釋,“在那種情況下,你完全想不到倩倩會自殺,所以把它當作是你的幻覺,一點問題都沒有。我是說,她為什麼要割腕呢?”
簡心藍的手段的確高明,那確實是困擾我的問題;與我探討這個問題,能夠最大限度把我從對自身的關注中解放出來。
“我不知道。等一下,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那虛構的第三者的出現,因此給她造成了某種刺激。因為至少在今天晚上,院子裡只有我們四個人,不可能有第三者。”
“是啊,她說過她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