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著大步奔上前來,同時伸出雙手,四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曹靜笑靨如花,道:“事情說開了就好了,都留下來吧,今年這年就在這過。”
曹植環顧一週,仍未見到甄宓,心想自己每次前來總是見不到佳人,看來她是有意躲著自己,心下好生失望,失魂落魄的應道:“如此便打擾姐姐了。”心想在這裡多呆幾日也好,一日見不到,第二日總會見到了,他並不奢望甄宓能對自己傾心,只要能向她瞧上一眼,和她說一會兒話,便覺得心滿意足了。
曹靜嫣然一笑,道:“自己人還這麼客氣。”
忽然間一個男子聲音說道:“兩位公子,魏公命兩位公子考試之後便迴轉鄴城,不得耽擱,馬車我已備好,還請公子上車。”那人匆匆走近,正是張遼。
賈仁祿道:“曹操老兒也是不近人情,公子剛剛考完試,氣還沒喘勻實,咋能馬上就走,怎能也得休息兩天。”
曹靜道:“就是,難道爹爹擔心仁祿會加害子建、子恆他們嗎?”
張遼道:“我來時魏公便是如此吩咐的,說有一件重要的事,急須兩位公子辦理,片刻耽誤不得。”
曹靜道:“什麼事這麼急?”
曹丕道:“既是爹爹有重要事情要我們處理,那就不敢多耽了,得趕緊回去。”說著便向賈仁祿、曹靜等人辭行。
曹植神不守懾,兩眼發直,下意識的答應道:“嗯,既然爹爹急召我們回去,那便該走了。”說著長嘆一聲。
賈仁祿對張遼道:“休息兩天再走不成麼?”
張遼道:“魏公急召兩位公子回去定有要事,在下也不敢耽擱。”
賈仁祿道:“那我就不強留了,滾你媽的蛋吧,哈哈!”
當下曹丕、曹植匆匆做別,曹靜也無可奈何,唯有道一聲珍重,灑淚而別。曹丕告辭後便急匆匆的向門外走去。曹植則愴然若失,一步一回首,緩緩而出。
這走的再慢,也總有到達的時候。過不多時,三人依次上了馬車,曹植依依不捨的向賈府望了一眼,長嘆一聲,放下了車簾。張遼一聲令下,車伕揚起馬鞭,趕車出城,車後數十騎緊隨而去。
在途非只一日,這日三人來到鄴城,兄弟二人不即回家,直奔丞相府。
曹操面露笑容道:“說說吧,這次都探聽到了什麼了?”
曹丕忙將自己偷窺所得和盤托出,唯恐不細。曹操連連點頭,笑道:“很好,很好,子建為何一言不發?說說你探聽到什麼了?”
曹植道:“孩兒什麼也沒有探聽出來。”
曹操面色一沉,道:“子恆探聽了這麼多有用的訊息,你卻一條也沒有探聽出來,也太沒用了吧。”
曹丕面有德色,曹植微微一笑,道:“爹爹,差我們去長安的目的好象不是為了探聽訊息吧,以爹爹之能,這普天之下還有什麼訊息探聽不出來,如何還要我們這兩個涉世未深的小子前去哨探呢?”
曹操捋了捋鬍鬚,笑道:“哈哈!那你說說我派你去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曹植道:“劉備初行科舉,群英畢集,爹爹自然是想知道我們兄弟二人才情如何,是否堪當大任。”
曹操不置可否,道:“哦,你是這麼認為?”
曹植道:“這是賈軍師說的,孩兒也覺得十分有理。心想爹爹思慮周詳,算無遺策,長安城內發生的大事小情,又如何能瞞得過您千里眼,順風耳?所謂去長安探聽訊息不過是個題目而已。孩兒原本探聽到了不少訊息,不知哪條有用,躊躇著該如何彙報,心中好生委決不下,接連幾天睡不著覺,一想到這些,登時放心,當時便睡得著了。既然爹爹什麼都知道了,孩兒也就不必費神再去探聽了,好好的考試,好好的歷練也就是了。”
曹操哈哈一笑,道:“植兒是越來越會拍馬屁了。”
曹植道:“孩兒可不是在拍馬屁,的的確確是實情,自從到了長安之後,孩兒日夜憂心,思索如何打探訊息,孩兒心想這僅僅參加考試,得來的訊息必竟有限,而且也不全面,還應當賄賂一些文武,打探打探這科舉制幕後是如何操作的,至於這如何賄賂,賄賂誰都煞費思量。可是想來想去,實在是爹爹太聰明,而孩兒太膿包,孩兒苦思焦慮的時候,想來爹爹應該早就知道心中想要知道的一切。如此還要孩兒做什麼呢?這點孩兒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心想只要用心幹去,到後來終於會恍然大悟的,想到此孩兒索性不探聽訊息了,而是好好考試,直到聽了賈仁祿的話,這才恍然大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