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真是太好了!”說完便哈哈大笑,手足亂舞,有些歇絲底裡了。過了半晌,心神稍定,看了看那個正傻呆呆地注視自己的哨探,老臉一紅,尷尬地道:“仁祿現在何處?”
那哨探道:“現在南門。”
劉璋聞言之後,晃著那頗為肥胖的身軀,一搖一擺地走出屋去。
南門城樓之上,賈仁祿正在同法正統計著各將報上來的功績。便在此時劉璋喜滋滋地趕來,道:“漂亮,你們做的漂亮!”
賈仁祿、法正忙過來行禮,劉璋擺手阻止,道:“不用多禮了。如今趙韙的情況如何?”
賈仁祿道:“只知他敗投犍為。犍為那還沒有訊息,不知張將軍得了城池了沒有?”
劉璋道:“張任我信的過,有他去打,犍為城一定能打下來。”
賈仁祿心道:“那是,老子派去的人豈能有錯?這張任射死過龐統,連諸葛大大都要專門定條計來抓他。這樣的牛人給他五千人去拿個城池要是拿不下來,也別回來了,一頭撞死算了……”想到此便道:“當是如此。”
劉璋道:“這裡交給手下人做就成了。來,去我府上,我已讓人擺好慶功宴了,今天一定要喝個不醉無歸。”說完不由賈仁祿分話,上來拉著他的大手,拖著便走。
賈仁祿尷尬地道:“益州,我不會飲酒……這個……”
劉璋道:“這是慶功酒,必須喝!不喝我讓人灌下去!”
賈仁祿愁眉苦眉,心道:“這叫什麼事嘛!唉,今番有難矣!”
州牧府前廳,酒宴確已擺好,劉璋親延賈仁祿上座,酒過三巡,劉璋有些喝高了,眯著小眼左看右看,方始找到了賈仁祿的真身,暈乎乎地道:“仁祿,回去和宗兄說,這次我很感激他,不日便會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