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乎乎地道:“仁祿,回去和宗兄說,這次我很感激他,不日便會派人獻大禮過去給他,以謝他的解圍之德。”
賈仁祿方才是死活也不張嘴,這才保證沒有被灌下一滴酒,如今總算是有精神回答劉璋的話了,道:“明公與益州同為高皇帝子孫,理應相救,這些都是應該做的。”
劉璋看了賈仁祿半晌,方道:“有一件事我想求仁祿,不知當不當講?”
賈仁祿道:“益州有話請講。”
劉璋覺得難以啟齒,嘴唇蠕蠕而動,這話卻始終也說不出口,過了半晌方道:“仁祿,你的才能我是十分佩服,益州就缺你這樣的人,不如……”
賈仁祿心道:“得,想拉老子上你的賊船,當老子是白痴啊,跟著你哪還有什麼好果子吃。李恢那樣的能人你居然能把他扔去看門,要不是老子七哄八騙,感動的他眼淚嘩嘩地,他能跑去詐降麼。唉,你這裡不是沒高人,是你不懂得用。吳懿、嚴顏大將之才,你不差個好官,就用什麼楊懷、冷苞之類的傻大個。老子跟著你,過兩天估計也被你打發去看大門了。”想到此,道:“忠臣不仕二主,這是古之明訓。明公待我素厚,我豈能背之?還請益州別再提此事。”
劉璋嘆了口氣,道:“是我無福了,我只恨沒早些遇到仁祿啊!唉!”
賈仁祿道:“早遇到老子有什麼用,腿長在我身上,難道老子不會跑啊!”想到此也不知該再說什麼了,索性就不說話了,低頭一個勁猛吃。
劉璋見他如此頗覺尷尬,擊了擊掌,道:“今天只談***,不說政事,來人啊,獻舞。”
話音甫落,樂聲響起,一隊舞女娜娜而來,在他們面前翩翩起舞。那些舞女一個個纖腰細足,來至場間或頓足,或旋腰,看著場上諸位登徒子是口水亂流。賈仁祿見多識廣,家裡的夫人一個賽一個的漂亮。如今再看這些庸枝俗粉,便有些不屑了,只是略看幾眼,便復又低頭猛吃,心道:“成都山明水秀,好歹也出過楊貴妃。咋這些跳舞的一個比一個難看,虧得這些大大還能看得色授魂倚,口水亂流。”
劉璋見賈仁祿眉頭亂皺,顯是不滿意了,哈哈一笑,道:“仁祿家有嬌妻,這些舞女自然是看不上眼了。”說著舉起手來,輕擊一掌。樂聲一轉,一陣香風吹過,一名舞女邁著舞步,步入殿中,翩躚而舞,舞姿曼妙,觀者無不動容。
賈仁祿正低頭猛吃,見覆有舞女入殿,下意識的抬起頭來一看,不禁兩眼發直,怔了一怔,哈拉子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劉璋微微一笑,手指那舞女道:“這位是紅袖,我新近訓練的歌女,不知仁祿可還滿意?”
賈仁祿流著口水,下意識道:“果是天姿國色。”
劉璋道:“這次仁祿,孤身犯險,助我解了大圍,我也沒有什麼好送你的,便將紅袖送與你吧。”
賈仁祿雖知女子在這時代便如同貨物一般,可以被人隨意送來送去,但聞言還是一怔,長眉一軒,道:“即是益州的舞女,我怎麼好奪人所愛?”
劉璋笑道:“仁祿說的哪裡話,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不收我可要生氣了!”說完便面色一沉,假裝生氣。
賈仁祿嘆了口氣,道:“那我便卻之不恭了。”
劉璋為賈仁祿預備的豪華宅邸內,賈仁祿案前危坐,看著坐在他對面的紅袖兩眼發直,良久不言。紅袖給他看的不好意思,雙頰暈紅,側過頭去,含羞道:“天已大亮了,老爺一宿沒睡,很累了,我服侍……”
賈仁祿一擺手,道:“不用了,我這裡也別人那裡不同,你不用逢場作戲。”
紅袖柳眉一蹙,道:“老爺怎知妾身是在逢場作戲?”
賈仁祿喟然長嘆,道:“你們這些舞女背後都有一段辛酸歷史,我說得不錯吧。現在你到了我這裡,便可放心。你若是想離去,我也不攔著,還會奉上川資路費。”
紅袖聞言愁雲滿布,淚珠滾滾而下,抽泣半晌,方哽咽道:“你確實和別人不同,別的男人一見到我便……而你坐了這麼久卻一點淫邪之念都沒有。”
賈仁祿一臉壞笑,搓著雙手,道:“嘿嘿,我也想和你辦那個……那個……正事,不過我不希望你受委屈。”頓了頓,又苦笑道:“老子對自己這副臭皮囊還是有些自知知明的。你不願意,我是不會亂來的。”
紅袖看了看他,抿嘴一笑,道:“這次能打敗趙韙聽說都是老爺運籌之功,是這樣的嗎?”
賈仁祿知道吹牛的時間又到了,便道:“那當然,別說區區趙韙五萬兵馬,便是曹操的百萬之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