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參與其事,罪在不赦,軍師既是代主公處分江州之事,就如同主公親臨一般。”說完跪地拜倒,道:“還請軍師重重治罪。”
賈仁祿將其扶起道:“子敬也是有苦難言,我想主公也不會追究此事的。如今證據已然到手,劉蒙已無法再要挾子敬了,我們便可一鼓作氣掃平叛亂。”
孟達點了點頭,道:“軍師且請稍候。”說著轉身出廳,過不多時,只見他雙手捧著一隻印盒來至近前,重又跪好,高舉印盒過頂,恭敬遞上,道:“下官不知防患,致使小人從中作亂,害得江州險些落入人手。下官無能,實在不配再當這個太守了,還請軍師暫時保管此印,以便主公日後另擇賢能。”
賈仁祿將其扶起道:“子敬這是說的哪裡話來,你一時不慎中了宵小詭計,實是有情可原。下次注意些也就是了,別動不動就撂挑子嘛。”
孟達感激不盡,淚水盈眶,哽咽道:“軍師如此信任下官,下官……下官……”
賈仁祿道:“這一時失意你也別太放在心上。人誰無過?有過能改,善莫大焉。這太守你還是要好好的做下去,不要辜負主公對你的一片信任啊。”說到此拍了拍他的肩頭,表面上語重心長,心中卻直感噁心想吐。
孟達道:“主公對我當真是恩同再造,可是下官無能,怕將主公交下來的事給……”
賈仁祿道:“別可是啦,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掃清城中叛黨,捉拿劉蒙!其餘的事慢慢再說不遲。”
孟達正色道:“軍師教訓的是,我這就佈置下去。城中的亂黨不多,當很快便可肅清,軍師且在此寬坐靜候佳音。”說著輕擊三掌,絲竹之聲飄然而起,一隊舞姬走入前廳。
賈仁祿瞧著這些舞姬,猛地想起紅袖,問道:“我聽說紅袖仍在亂黨手中,不知被囚於何處?”
孟達一拍腦門,道:“軍師不提我差點給忘了,紅袖被亂黨幽於一座僻靜的小院之中,周遭守衛森嚴,不易解救。”
賈仁祿長眉一軒,道:“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麼?”
孟達道:“那賤婦給守衛下了死命令,只要一發現可疑情況,立時將紅袖殺死。我投鼠忌器,一直不敢動手。”頓了頓又道:“那賤婦呢?”
賈仁祿道:“唉,她正和劉蒙在一起。”
孟達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呆了半晌,砰地一拳,重重地擊在桌案之上,喝道:“這賤人,早晚我要將她碎屍萬段!”
賈仁祿心道:“她和劉蒙早就跑沒影了,你們上哪找去哈哈?”說道:“她們現在估計還在山坳之中,子敬可差人前去捕拿,拿到之後,便可讓夫人將小院的守衛撤了,這樣不就可以救出紅袖了麼。”
孟達道:“好的,我這就去辦。”喚來一個心腹家將,令他領著兩千精兵迅速趕到賈仁祿所說的山坳之中擒拿劉蒙與孟夫人。那家將一拍胸脯,轟然應諾,轉身退下,點齊兵馬,殺奔山坳而去。
那家將去後,孟達與賈仁祿品著美酒,吃著佳餚,看著歌舞,哼著小調,靜候好音。過了約一個時辰,那家將一臉迷茫的走進廳來,道:“稟報大人,那山坳裡一個人也沒有,末將在山坳中搜查半晌什麼也沒有發現。”
賈仁祿大聲叫道:“怎麼可能,明明就是那裡的!”
孟達道:“估計賊人收到風聲先行遁去了。”
賈仁祿道:“這可如何是好?”
孟達問那家將道:“城中的賊黨可有動靜?”
那家將搖頭道:“沒有。”
孟達一揮手命那家將退下,對賈仁祿說道:“看來他們知悉軍師前來,嚇得望風而遁。如今亂黨群龍無首,不久比當平滅,這可都是軍師的功勞啊。”
賈仁祿心道:“你也太會拍馬屁了吧。”說道:“可如此一來,紅袖那邊可就難辦了。”
孟達道:“劉蒙既已遁去,城中亂黨還能有什麼作為,我派人前去曉喻一番,他們便會投降放人的。”
賈仁祿說道:“就怕他們鋌而走險……對了,你速遣人挖一條地道,打通到紅袖所住之處,跟著你便差人在外間製造混亂,掩護地道內諸人伺機救人。”他的腦瓜飛速的轉著,這如何救人,一時之間卻也是無計可施。正焦燥間,忽地想到群豪救喬峰時就是用地道,大理三公救段譽時也是用地道,明教諸人救少林寺方丈還是用地道。總而言之,要想救人先得挖條地道,這點看來是確然無疑的了。
孟達怔了一怔,拍手叫道:“妙計!”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一章 爭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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