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將軍前些日子出城打獵,不慎墜馬,將大腿和手臂都給摔折了。如今臥病在床,形同殘廢,根本來不了。”
徐氏大吃一驚,只覺頭昏眼花,天旋地轉,幾欲暈去。她知道孫翊好酒後鞭人,很是不得人心,值得信賴的也就只有孫高、傅嬰二人而已。如今遭此大難,她便將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了這兩個人的身上。沒想到二人早不骨折,晚不骨折,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摔斷了狗腿,當真是要了她的命了,尋思:“唉,如今孫高、傅嬰二人俱有身受重傷,不能前來相助。除了他們之外便都是媯覽、戴員的心腹了,這該如何是好?難道真的要我屈從那個色鬼,那樣還不如一死了之呢。”轉念一想:“對了,我怎麼把他給忘了。他鬼點子素來很多,興許能有辦法。”想到此便精神一振,站起身來,來到了幽禁賈仁祿的小院。
邊江刺殺孫翊之時,小院之中的看守聞得變亂,也都四下亂竄,散了個乾淨。賈仁祿其時要想腳底抹油,可謂是輕而易舉,如今他因智珠在所握,反而不急於離開,依舊躺於榻上,翹著腳丫,嘴裡哼著流氓歌曲,聽得外間大呼小叫,樂得個嘴歪歪。媯覽佔了太守府之後,便急於漁色,在徐氏那被勾得滿腔慾火無處發洩,便跑到別院之中摟著美女洩慾去了,當然不會跑到他這個小院來,看著他那張老黑臉發呆的。賈仁祿因此撿到了一條小命,卻也可算是天大的造化了。
過不多時,徐氏來到小院內,見到了賈仁祿,問道:“府中大亂,你便可以趁亂逃走,為什麼還留在這裡?”
賈仁祿道:“外間發生什麼大事了,這一通亂。我怕冒冒然地衝將出去,一不小心給亂刀分屍了,便沒敢出去。”
徐氏眼圈一紅,淚珠一滴滴掉了下來,道:“那個卦靈驗了,叔弼……”
賈仁祿大吃一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