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撿回了一條小命,無不暗暗地舒了一口氣,拔腿狂奔,如鳥獸散,霎時之間便跑得個無蹤無影。
眾官員走後,媯覽、戴員看了看洞開著的太守府大門,不約而同的搓了搓手,吞了口口水。二人互視一眼,微微一笑,戴員道:“這孫太守既然故世,他的家眷我們理應好好照看才是。”
媯覽嘴角上掛著一絲淫笑,道:“正是如此,府裡都是些孤兒寡婦,著實可憐。我們是應當好好照看,這才不負孫太守的知遇之恩。”其時孫翊剛死不到一個時辰,媯覽便尋思天氣嚴寒,讓他光著頭上路甚是不妥。打算給他做上一頂由綠寶石打製而成一品大綠帽,讓他帶著好擋擋地獄裡陰森寒氣。孫翊若是泉下有知,知道自己頗為信任的媯覽、戴員二人就是如此報答自己的知遇之恩的話,估計也會含笑九泉的。
戴員點了點頭,伸出手來,道:“媯兄先請。”
媯覽道:“戴兄先請。”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嘴裡流著哈拉子,出了一會神。驀地裡同時邁步,一猛子竄了出去,帶著手下親隨,衝進太守府中,將孫翊的私人財產、古玩字畫、姬妾婢女,統統的二一添作五,對半均分了。媯覽見太守府美侖美奐,比自己的狗窩不知要強上多少倍,樂不思蜀,實在不願離開,便道:“如今雖然大局底定,但人心難測,太守府乃是要地,不可無人坐鎮。兄弟身為丹陽督將,護衛太守府正是職責所在,便由我留守此間吧。”
戴員向他望了一眼,心想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滿臉堆笑道:“媯兄之言甚為有理,還請媯兄坐守此間,以防邊洪餘黨再來搗亂。”說完便大手一揮,屁顛屁顛地走出門去。他手下親兵押著數車金寶及數十位哭哭涕涕的孫翊姬妾婢女緊隨而出。
媯覽雙手叉腰,哈哈一笑,信步到了後堂來見徐氏。徐氏見他雙道色迷迷地目光不住的在自己的胸部上掃來掃去,氣塞胸臆,不過當此關鍵之時卻又不便發作。定了定神,泣道:“將軍來此可是為了祭拜叔弼?”
媯覽吞了吞流到了嘴邊上的饞涎,心道:“這個徐氏果然名不虛傳,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孫翊這小子哪來這麼好的福氣。”走上前來,支起了徐氏的下顎,仔細端詳她的容貌,見她雙目略腫,梨花帶雨,兩道長長的睫毛上兀自掛著幾滴晶瑩地淚珠,當真是說不出的明豔動人。
媯覽不禁慾火中燒,喉幹舌躁,頭腦中一陣暈眩,大手一揮,揮退了手下親衛。抓住了徐氏那雪白嬌嫩的右手,往裡一拉。徐氏啊地一聲驚呼,靠在了媯覽懷裡。媯覽右手攬著她的纖腰,只覺觸手溫軟,柔若無骨。色心大動,嘴帶獰笑,伸出左手,便欲解她的衣釦。
徐氏忙側身相避,怎奈纖腰被媯覽緊緊摟住閃避不得,不禁嚇得花容失色,推開他那祿山之爪,叫道:“還請將軍自重。”
媯覽低頭在徐氏的臉頰上吻了一口,讚道:“好香!”
徐氏羞憤欲死,側過頭去,不再看他。媯覽冷冷地道:“我為你相公報了大仇,便是你的恩人,你當有所報答吧?”
徐氏道:“相公的家財婢女都已歸於將軍,這樣的報答難道還不夠麼?”
媯覽笑道:“我可是幫你報了殺夫之仇,你認為這點財物就能報答麼?”
徐氏道:“將軍要我怎樣報答?”
媯覽冷冷道:“只要你肯從我,一切都好說,如若不然……”
徐氏心中氣苦,但表面上絲毫也不敢顯露出來,略一沉吟,柔聲道:“相公屍骨未寒,此時便從了將軍,我心中實在不忍。不若將軍耐心的等上幾日,待到晦日,祭祀完畢,我也算對相公盡到了一個妻子該盡之禮了,別人也就不好說閒話了。到那時我便除服同將軍成親如何?”
媯覽痴痴地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徐氏點了點頭,道:“請將軍耐心的等上幾日,到時妾身一定好好服侍將軍。”
媯覽摸了摸她的臉頰,道:“好,就依你。”說完便又低下頭去,吻了她一口揚長而去。
待他去後,徐氏呆若木雞,頹然坐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淚水一滴滴地滴了下來,喃喃地道:“相公啊,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聽我的。”
哭了半晌,徐氏取出錦帕拭乾淚水,喚了一個心腹丫環前來,命她密召孫高、傅嬰二人來府議事。
過了小半個時辰,那丫環氣喘喘吁吁地跑了進來道:“不好了……不好了……”
徐氏心急如焚,道:“出了什麼事了?”
那丫環道:“孫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