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心了,居然會諫我為江夏太守?”
賈仁祿道:“這八成就是令尊自己的主意,估計他看你性情大變,孺子可教,便打算給你些重擔讓你挑挑,日後好傳江山予你。這蒯越則純粹是貪天之功為己有,他在令尊面前搬弄事非不成,便跑到你這來對你說是他諫得你,好邀功請賞。像這種兩面三刀的小人,除了會做這種事,還會做什麼?”
劉琦點了點頭,道:“有這可能。”
龐統搖了搖頭,道:“怕沒有這麼簡單。”
劉琦道:“哦,龐先生是怎麼看的?”
龐統道:“這蒯越素富智計,這次我看就是他諫的你。這樣於蔡氏可是有很大的好處。”
劉琦頭腦頗為簡單,四肢也不發達,實可謂是一無是處,廢才一名。像這種難題他是想破腦瓜也想不出來的,聞言敲了敲額頭,道:“我為江夏太守,便手擁重兵,羽翼豐滿,蔡氏就奈何不了我了,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賈仁祿恍然大悟,一拍腦門,道:“老子明白了。這樣做是對蔡氏大大的有利。其一,他們讓你當江夏太守,便把你遠遠的支了開去。你見不到令尊,如何盡孝?感情自然而然就疏遠了。而劉琮則終日和令尊在一起,這感情自然就親密,在加上蔡氏在枕邊吹風,你說令尊百年之後會立誰?”
劉琦聞言動容,望向龐統,龐統點了點頭,劉琦道:“其二呢?”
賈仁祿道:“其二,令尊多病,怕是不久於人世。一旦他老人家仙去,你遠在江夏,急切難已趕到。而他們就在襄陽,只要秘不發喪,騰出一兩日來,便可扶劉琮接位。等到你趕來了,他們說不定已投了曹操了。那時你還爭個屁啊,能活著跑出來,我看都要感謝你老子的在天之靈了。”心道:“歷史上就是這樣的。諸葛亮出的這個主意,其實也是高明的有限。只不過他出這個主意根本不是在幫劉琦,而是在幫劉備。他早就算到新野守不住,不幫劉琦搞到江夏。新野丟了,劉備連家都沒有了,豈不要一敗塗地,還談什麼鼎足三分。”
劉琦緩緩地點了點頭,臉色十分難看。賈仁祿道:“其三,江夏臨近江東,常常要遭到孫權攻打。他們把你發配到那裡去,也有借刀殺人的意思,想借著孫權之刀,要了你的小命。”
劉琦氣得臉呈青紫之色,怒道:“他媽……蔡瑁真不是東西!”頓了頓,問道:“如今該當如何是好?”
賈仁祿微微一笑,道:“哭!”
劉琦奇道:“哭?”
龐統道:“對的,你速回城去見劉荊州,哭求令尊收回成命。”
劉琦道:“父親已決定的事,怕是不會輕易改變,這樣做有用麼?”
賈仁祿道:“你就說你一去江夏便很難再見到他了,然後啥也別說了就哭,哭得眼淚嘩嘩地,令尊一感動,說不定就收回成命了。再者你也可表現的很孱弱,說江夏是地近東吳,是個重鎮,你文才武功一無是處,怕有負重望。萬一丟了城池,那不就貽笑大方了麼,這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兒戲不得。令尊想想你素來的言行,也怕江夏毀在你手上,許就不讓你去了,然後你就薦人自代。”
劉琦道:“薦人自代……薦誰?”
賈仁祿道:“蔡瑁。”
劉琦大吃一驚,道:“蔡瑁!”
龐統笑了一笑,對賈仁祿說道:“你也太鬼了。”
劉琦莫明其妙,瞧向賈仁祿,盼他解答。賈仁祿道:“蔡瑁薦你,你便薦他。這樣一來可顯得你大度,內舉不避親,外舉不避仇,二來也可把這個皮球踢還給他。蔡氏的奸謀都要透過他來執行,他如何能夠離開襄陽,到時一定會找出各種藉口來推辭。你不去還可說是有自知之明,怕壞了你父親的基業。他文武全才,不去可就說不過去了。令尊又不是傻子,當然便能看出這裡面的門道的。”
劉琦點了點頭,道:“我不去,蔡瑁也不去,江夏不就無人防守了麼?”
賈仁祿道:“江夏可是個肥缺,說什麼也不便宜給蔡瑁的,還是要拿到自己手裡。”
劉琦道:“可我不去當太守,如何能拿到江夏?”
賈仁祿指著黃忠,笑道:“公子手下有這麼一個猛將還怕什麼?”
劉琦回頭瞧向黃忠,眉開眼笑,道:“對的,對的。那我何必薦蔡瑁,直接薦黃老將軍不就得了。”
賈仁祿搖了搖頭,道:“那樣你老子就會懷疑你圖謀不軌了,也很容易給蔡氏抓到話柄。你當然還是要薦蔡瑁,這樣蔡氏還能說什麼,只好打落門牙往肚裡嚥了。至於黃將軍如何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