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一日數探。而賈仁祿於府內高坐,左擁右抱,吃著貂嬋遞上的水果,喝著曹靜端上的白開,聽著左右報來的有關許攸一家雞毛蒜皮的八卦新聞,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許攸本就不是袁紹主要謀士,這先幾日也就無甚動靜,報告也就十分無聊,往往是某日他幾時睡覺,幾時起床,幾時去袁紹那說了些什麼屁話,出了些什麼屁主意或是他在鄴城的兒子在哪條大街之上同哪位美女搭訕,遭美女白眼諸如此類,賈仁祿越聽越沒勁,聽了兩三日便不耐煩起來,讓貂嬋代他收聽,自己躲到後院同曹靜調笑去者。
這日正午,賈仁祿用罷午飯,照例來見曹靜。見她坐於已屋,暗自垂淚,心下傷感,走上前來,摟著她的腰,柔聲道:“擔心你父親了?”
曹靜點了點頭,賈仁祿看了她一眼,幫她擦淚,嘆了一口氣,道:“你父親沒事的。”
曹靜點了點頭,道:“你說天下人為什麼要打打殺殺?大家開開心心地做朋友不是很好?”
賈仁祿一刮她的鼻子道:“孩子話,不過這話還真不好回答,反正我是不知道答案。這中國歷史有五千來年,爭戰殺伐也就有五千來年,這太平時候當真數得出來。我們那時代雖不打戰,但商場如戰場,人與人之間爾虞我詐,這計謀也是沒少用。想來只要有利益,便會有爭鬥吧。”
曹靜又點了點頭,貂嬋邁步進屋,道:“你剛說到爾虞我詐,我還就聽到一件爾虞我詐的事。”
賈仁祿笑道:“呵呵,是不是許攸他傢什麼人在哪條街上又讓人放狗給咬了?”
貂嬋搖了搖頭道:“不是,這次可是大訊息,審配去鄴城籌糧,查出許攸在冀州時,嘗濫受民間財物,且縱令子侄輩多科稅,錢糧入己之事。審配查證確實後,便收其子侄下獄。”
賈仁祿一臉興奮,一拍大腿,道:“等得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