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一個祭酒在大庭廣眾之中,竟行此汙穢不堪之事,不免長眉一軒,厲聲道:“正是!”
盧祭酒又回過頭來,沒好氣地道:“我前日曾做得一夢,夢見太上老君來告訴我,說使君於一年之間便打下三州之地,生殺過重,上天震怒,是以天降大旱,以示懲罰!現在僅僅是個開始,使君可要及早想好補救之道。”
賈仁祿心道:“得,又是一個騙飯吃的,說得臺詞也和我以前差不多。動不動就神啊鬼啊,什麼某某神仙託夢的。孃的,你這不是在關刀面前耍大刀,魯班面前弄大斧,做死麼!”想到此便清清嗓子,雙眼微閉,伸手指天,道:“噫,這位盧祭酒也見過太上老君?”
盧祭酒抬起頭來看了看這個醜陋同自己不相上下的傢伙一眼,不屑地道:“難不成這位仁兄也有幸見過?”
賈仁祿向院外走上兩步,轉過身來,大聲說道:“不知祭酒可曾聽過江南道人于吉於神仙?”此言一出便引起了院內院外的眾人注目,不少百姓不再跪拜,抬起頭來,仔細聽他還有何下文。
盧祭酒道:“這個自然,於神仙名震天下,他老人家的大名誰沒聽過?”
賈仁祿微微一晃大腦殼,笑道:“聽過就好。我便是他老人家的關門弟子。這些通靈顯聖的初淺法門他當然有教過我了。這太上老君嘛,我是常常見的。這不昨天晚上,他還請我到廣寒宮裡看嫦娥姐姐跳舞呢。嫦娥姐姐長得那叫一個漂亮,跳得那叫一個好啊,穿得那叫一個少啊……”說到此便看著盧祭酒,微笑不語。盧祭酒聽他說到關鍵時候便停了,心癢難耐,等了片時,實在想知道賈仁祿到底整了啥實事沒有,忙道:“然後呢?”
賈仁祿眨了眨眼睛,搓著搓雙手,道:“呵呵,盧祭酒真想知道?”
盧祭酒忙大點其頭,道:“當然,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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