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低聲音道:“你先秘不發喪。令尊死訊一旦傳出,劉表便會起大兵壓境,趁喪來伐。你新接大位,要處理的爛事一定很多,如何還能再當得大兵?”
張懌點頭道:“先生之言有理,不過這時間可不能拖得太久。”
賈仁祿道:“我儘快趕到孫權那將這事處理好,這樣你也就可以無後顧之憂了。對了,你有什麼要求沒有?如今你可是個香餑餑,我想孫權也會有招攬之意的。”
張懌道:“家父在時孫權其實遣使來過幾次,都被家父頂了回去了。如今既要投順的話,我也沒有別的要求,只要孫權能讓我出任長沙太守便成,家父……”說到此眼圈一紅,便又撲簌簌的掉下淚來。
賈仁祿道:“這要求也不高,我想孫大大會答應的,好,我明天便去江東。”
轉過天來,賈仁祿便化裝成漁民,帶上隨從四五人,坐上一隻小漁船,沿著湘江北上,首途前往柴桑。其實他本就穿著粗布短褐,根本不用化,頭上帶頂斗笠,往漁船上一站,操著個漁網,便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漁民了。
如此喬裝而行,不數日便到了洞庭湖。其時已是建安八年,賈仁祿這個新年便是在鹹魚堆裡過的,只不過這個怪異的新年過的殊為無趣,好在他也不知道。出了洞庭折向東北,便又進了長江水域了。此處已是荊州地界。眾人難擴音心掉膽,好在這隻漁船過小,巡江哨船見沒有油水可撈,也去不去理他們。如此有驚無險的行了數日,竟未遇有哨船截住盤察,也可算是大走狗屎運了。
這日漁船過了沙羨,一名隨從立於他的邊上悄聲道:“先生,我們已過了沙羨了,這裡已是江夏地界,離柴桑不遠了。”
賈仁祿本著幹一行愛一行的精神,這幾日是漁網不離手,不過卻從未見他拋網入水過。此時他仍操著漁網道:“哦,沙羨?沒聽過,離柴桑還有幾日路程?”
那隨從道:“順利的話三四日間便可到達了。”
賈仁祿吐了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