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無不涕淚交流,大罵孫權祖宗一十八代,並以“老流氓”呼之。此時賈仁祿想要將長沙拱手讓給孫權,也就是為了防止他得不到荊州心有不忿,背地裡使壞,各種陰謀詭計使將開來的確不易提防。
言念及此,賈仁祿便道:“如今主公已有三州之地再加上益州之半,勢力已經不小了。公子以少眾投之,主公不一定會心喜。再者主公與劉表互為同盟,也不會接受公子的投順的。孫權則不同,他如今雖擁有江東大片土地,實則也就是揚州一州而已,且揚州也就故吳之地較為富庶,其他地方臨近南越,甚為荒蕪,多山野丘陵,地少民稀。他既同劉表有仇,又垂涎荊襄富庶,當然是做夢也想得此地了。公子如今將長沙、零陵、桂陽三郡獻上,等於幫他打通了攻取荊州的通路,使他可以不用硬取江夏,便可兵鋒直指荊襄重鎮南郡。他跪下來把你當神來拜都還不及,哪還會薄待你?我想只要不是漫天要價,你提的要求,他應該都會答應的。”
張懌雙眼盯直愣愣地盯著案上的地圖,出了一會神道:“確是如此。先生確是完全在我著想。”說著伸手一比地圖道:“我若投靠使君,中間隔著南郡,使君的兵馬也無法及時趕到。我若投孫權,水軍從柴桑出發,不旬日便可到達。”
賈仁祿微微一笑道:“正是如此,再者使君起自北方,水戰根本就不是劉表的對手。孫權起於江東,水戰正是其所長。再者孫權是劉表死敵,你若投了他,他便會一心一意為你報仇了。”
經過賈仁祿這麼一番解釋,張懌恍然大悟,深信眼前這位大公無私的賈軍師確是從他的角度出發,為他認真的考慮今後的前途出路,不禁大為感激,有股想要和他拜把子的衝動,道:“聽先生一席話,張某茅塞頓開,我決意歸順江東了。”他哪裡知道這位看似大公無私的賈仁祿只不過是把他當成一塊肉,拿去餵給孫權而已。
賈仁祿道:“既然公子已決定歸順東吳,我便討個差使,幫公子前往江東說成此事如何?”心道:“孃的,被你無意之中拐了來,也算是造化弄人。老子正好趁著此大好良機,去趟江東,泡泡江南美少女。如果機緣巧合的話,見到大小二喬那也算是沒白在那垃圾船裡趴了十來天。大喬是孫策之妻,小喬是雄姿英發的周郎之妻。這樣兩個美人,老子可是不敢泡的。只要是敢有一絲邪念都會被大卸八塊,把去喂鱷魚。雖說泡妞大業無尚光榮,但還是小命要緊,看看就好,看看就好……”一想到不能攬二喬於東南兮,未免有些美中不足,但轉念一想當初曹操也有心一攬二喬,結果被周郎的一場大火給燒得狼狽逃竄,什麼邪念都給燒沒了。曹操都沒能完成的宏願,他實現不了,倒也無傷大雅。言念及此,便即釋然,想到不久便可見到二喬了,不禁色心大動,嘴掛淫笑,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張懌見狀莫名其妙,不知他為何會有此古怪表情,道:“先生若肯前往江東,此事必成。先生若能說成此事,對在下實有莫大的恩惠。大恩不言謝,今後先生但有差遣,在下必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賈仁祿道:“公子言重了,我和公子一見如故,想結交公子這個朋友,一點小忙不足掛齒。”
張懌聞言熱淚盈眶,心下激動,感激的屁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賈仁祿問道:“如今劉琦在何處?”
張懌道:“現幽於別室之中。”
賈仁祿道:“他身上的零件都還完好吧?”
張懌不明所以,問道:“零件,那是什麼東西?”
賈仁祿尷尬地道:“就是說你們沒傷了他吧。”
張懌道:“沒有,我原以為留著他大有用處,哪敢怠慢。”
賈仁祿道:“那就好,那就好。”
張懌道:“先生是不是想見見他?”
賈仁祿搖了搖頭,道:“不想見。他一見到我便會要我救他,現在將他平安的送到襄陽可是一件很有技術含量的活,老子可不想再遇到該死的荊襄水軍了。”
張懌搖頭苦笑道:“那劉琦該當如何?”
賈仁祿道:“先養著吧,多派人手保護,找個適當的時機再把這個燙手的大山竽扔給劉表吧。”
張懌道:“也只得如此了。”
賈仁祿打了個呵欠道:“天色也不早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我明日便前往江東會見孫權。”
張懌忙站起身上送客,賈仁祿走了兩步,忽回頭道:“對了,令尊去世的訊息外面知不知道?”
張懌搖了搖頭,道:“暫時不知道。”
賈仁祿看了看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