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如何不踴躍參加。”
賈仁祿道:“哈哈,正是如此。傳下令去,迅速打掃戰場,回去睡大覺,明天一早好趕路。”
李異軍也是連日趕路,累得筋疲力盡,一聽有覺可睡了,樂得個嘴歪歪,胡亂打掃了戰場,便回去睡覺打呼嚕去者。
這邊廂冷苞逃得性命出來,不敢再走大路,於荒山野嶺之中奔了一夜,到得次日午間方轉到了大路上來,取路欲往江州。正行間,忽見前方煙塵亂滾,似有一支軍馬趕來。冷苞嚇得魂魄盡散,渾身亂抖,心中暗叫我命休矣。正欲閃身到道旁長草叢中藏身,那路軍馬已來至近前,當先一人見他大吃一驚,喝道:“冷苞!你因何孤身一人,那五千軍馬呢?”
冷苞一看,卻是張任,嘆了口氣道:“別提了,我聽聞江陽有失,忙趕去救援,不相道上中了賈福的埋伏,五千軍馬盡皆失陷,我力戰半日,方脫身至此。”他被賈仁祿饒了小命之事,自己想想也覺得丟人,因此不敢到處亂噴。如今這個謊話噴將出來,自己也覺得有些面子,不禁飄飄然,連自己都覺得好象就是這麼回事一般。
張任道:“我也是聽聞江陽有失,這才趕來,沒想到還是來晚了一步!”
冷苞道:“賈福那是應該還在江陽,我們領軍殺上前去,也好出出我心中這口惡氣!”
張任道:“如此甚好!”說完把搶一招,道:“傳我將令,全速前行趕往江陽!”
張任軍吐著白沫,有氣無力的應道:“是!”說完便死氣活樣的跑了起來。
張任長眉一軒,道:“說話這麼小聲,怎麼和沒吃飯的似的?”
張任邊上的一個副將道:“啟稟將軍,我們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吃東西了,能應得這般大聲已是不錯了……”
張任回頭怒目橫視,道:“廢什麼話,等到了江陽城中再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