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部分(3 / 4)

摔得是腦漿迸裂,立時斃命。

冷苞見前無去路,急躍下馬,轉過身來,大聲喝道:“且從來路上衝回去!”說完挺劍劈死了幾位攔路的軍校,用肩膀將一人頂入了江水之中,邁開大步,向前狂奔。領著敗殘兵馬,迤邐向東敗走,奔出了數十丈,卻又見前方火把亂晃,又有一彪軍馬攔住了去路,上來二話不說,一陣亂箭射將過來,又射死了不少兵士。

冷苞見前後均無退路,崖壁又攀不得,探出頭去,看了看腳下大江,但見江水蕩蕩,激起了無數泡沫,如快馬奔騰般的從腳底飛過,一名士兵不慎被擠下了懸崖,掉進了江中,霎時便被浪花吞沒,衝得無蹤無影,不知飄到哪去了。

此時前後左右均無路可去,急得他是抓耳撓腮,束手無策。正慌忙間,卻聽崖上賈仁祿大聲喊道:“冷苞還記得上次麼,那日你便是這樣堵得我的,如今我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施其人之身了。不過我可沒你們那麼慘忍,只要你們投降,我便計往不究,饒了你們的性命。”他原本想像韋公小寶一樣大喊:“脫衣服的免死。”但轉念一想大家同為炎黃一脈,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不可做的太絕,是以也就沒有出此亂命。不然小道之上估計就要驚現數千不穿衣服、赤身裸體兵士,那倒也算是一道靚麗的風景了。

山道上冷苞軍一聽此言,忙跪倒在地,不住的叩頭,乞求饒命。冷苞聞言大怒,道:“要我降你,門也沒有,要殺便殺,哪來那麼多廢話!”

賈仁祿問道:“當真不降?”

冷苞道:“死也不降!”說完便揮劍殺死了幾位欲跑到李異軍中投降的兵士。

這時前後兩路攔截大軍已正向此處逼近,姜冏於馬上大聲喝道:“無知鼠輩,死到臨頭,尚自頑抗!軍師,也別和他廢話,殺了他!”

賈仁祿對冷苞道:“我自出道以來,戰無不勝,攻無不取。如今我僅以兩千之眾,便勝了你,你服不服?”

冷苞搖了搖頭,道:“不服,死也不服!”

賈仁祿微微一笑,道:“好,我放你回去,你還敢來麼?”

冷苞道:“你就會玩弄詭計,有何本事。你若放了我,下次撞到我手裡,管叫你生不如死!”

賈仁祿大手一揮,道:“放他過去!”

李異、龐樂、姜冏、張翼同聲驚呼:“軍師!”

賈仁祿道:“我說的話你們沒聽見啊!放他過去!不過就放冷苞一人,其餘兵士不降者死!”

崖下眾將齊聲應是。冷苞軍將士尿都快嚇出來了,哪還敢再胡亂抵抗,紛紛放下兵器跪地投降。冷苞瞥了一眼這些沒骨氣的兵士,哼了一聲,向前便走。斷後的龐樂軍,見他來了,便讓開條路,放他過去了。

鄧芝待冷苞去後長眉一軒,道:“軍師,有道是縱虎歸山,其害莫大,為何還要放了冷苞?”

賈仁祿微微一笑,道:“伯苗認為冷苞是何如人?”

鄧芝道:“有勇無謀,又何必問?”

賈仁祿道:“照啊,就是因為他有勇無謀,我們才容易勝他。如何殺了他,劉璋另派一人來。那傢伙不一定像他這麼白痴,我們不就不好下手了麼,嘿嘿!”

鄧芝深諳做官之道,聞言忙獻上馬屁道:“軍師遠見世所罕及。”

賈仁祿道:“你馬屁少拍,我們現在有多少人馬了?”

鄧芝道:“墊江城中收編了一千人,枳縣也是一千,江陽城二千。不算上這次投降的,我們已有六千之眾了。”頓了頓,死性不改,又拍起馬屁道:“軍師領著數千之眾,忽來忽去,使得張任等人疲於奔命,分兵數處,最終露出了破綻,我們才得以盡殲冷苞的五千之眾。我總算知道了什麼叫在不可勝之中尋求可勝之機了。只此一戰,便令我終生受益不盡。”

賈仁祿道:“哈哈,拍的好,下次我見到使君讓他封你大官!”

鄧芝來來去去拍馬屁,就是為了這句話,忙道:“多謝軍師。”

賈仁祿道:“這次多虧了有李異他們,趙韙叛亂才平定不久,有些趙韙派去的縣令太守都還沒有撤。這些人都已李異有舊,有些城我們都不用打,就被他們說降了。再者城中的兵士大多兵士也都願跟著我,這次別說冷苞軍跑斷了腿,我們也是幾日幾夜不眠不休。我原來還想這樣的苦差沒人想幹呢,沒想到居然還搶著來,真是沒想到啊!”

鄧芝道:“這都是劉璋用人不明所致。東州兵為害甚大,都已激起了趙韙叛亂,劉璋卻仍不知輕重,還在任由東州兵胡來,這百姓又焉能不恨。他們聽說軍師要助他們打退東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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