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普道:“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如今漢軍欲攻合肥截我後路,如之奈何?”
朱桓道:“都督若信得過末將,給末將一支軍馬,定能守住合肥。”
程普點點頭,道:“嗯上次派你們倆同去,結果爭吵不休,壞我大事,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這樣了。就由你去,須當小心在意。”
朱桓應道:“是!”點起萬餘兵馬,乘張遼軍尚未合圍之時,急奔出城,向南去了。
程普道:“子璜因何不發一言?”
全琮道:“末將一敗再敗,慚愧萬分,無話可說。”
程普道:“這次是不是休穆一再頂撞於你,使你的命令無法貫徹實行,以致大敗?”
全琮道:“是我固執已見,不聽休穆之言,以致讓張遼鑽了空子。”
程普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開始佈置守城任務。
其實程普都不用差人求救,漢軍大舉渡淮,壽春合肥吃緊的訊息早有細作渡江報知孫權。
其時正在早朝,孫權聞報,一張臉登時白得嚇人,說道:“悔不聽伯言之言,以致吃了大虧。伯言現在你還有何高見?”
陸遜搖了搖頭,道:“張遼軍長驅渡淮,遮我之前;夏侯淵掩襲合肥,斷我歸路。淮南天險已失,雖孫吳復生亦無法取勝。”
張昭道:“如今豫州淮南之地,大半已落入敵手,不如割給漢朝,以換取和平。倘若再猶豫不決,漢軍長驅大進,進取江南,到時割的可就不只是這些土地了,還請皇上三思。”
陸遜點了點頭,道:“子布之言有理,如今也只有如此了。皇上若實在不想和談,唯有命程都督迅速撤出淮南,退守濡須,憑險據守,徐圖恢復。”
張昭道:“戰者危計,倘若漢軍挾累勝之威擊破濡須,長驅渡江,江南震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