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吩咐做的。”
賈仁祿長長的吁了口氣,道:“沒有就好,這幾天老子的心要都是一直懸著的,現在總算可以放進肚子裡了。”
楊瑛道:“咱要那封信,為什麼不直接偷出來,還要多此一舉,萬一讓她看出破綻,豈不前功盡棄?”
賈仁祿道:“直接偷走是省事,可東西不見了,那老婊子……”忽然想在楊瑛面前說老婊子不雅,改口道:“老女人很快就會查覺,這可是她的命根子,一旦丟了她方寸指定大亂,鬧不好會提前行動,老子才剛知道對手是她,剛著手佈置,匆匆忙忙的,只怕還很不周全,她已經準備十來年了,一旦暴起發難,咱又沒準備好,全得吃不了兜著走!”
楊瑛緩緩地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可這事拖得時間越久,被她發現的可能性也越大啊?”
賈仁祿嘆道:“唉,老子這不是實在想不出好法子麼,要不然能這麼拖泥帶水的?說實話,這些年來老子遇到了無數的對手,雖然他們哪一個都有兩把刷子,可是到最後不都被老子幹趴到地下叫爹?而這個女人忒也厲害,也不知她的腦瓜是咋長的,一會一個計,一會一個陣,搞得老子暈頭轉向,要不是老子事先防了一手,險些腦袋搬家。對付這樣的女人,老子還真一點招了也沒,有什麼計就先用著吧,讓她發現了再說。”
楊瑛很奇怪,道:“上次打鄴城,面對萬仞堅城,數十萬大軍,也沒見你這麼沮喪。依娜不過是個女子,至於麼?”
賈仁祿長長的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
楊瑛道:“我在路上碰到一個故人,或許對你有些幫助。”
賈仁祿道:“哦,是什麼人?”
楊瑛道:“就是那個曾經綁架過我的公孫邵。”
賈仁祿雙目一亮,道:“是他,他在哪?”
楊瑛道:“就在外面……”
賈仁祿道:“快請,快請。不,還是老子親自去請。”
他興沖沖的跑到公孫邵跟前,二話不說,拉著他的手,就往大廳裡拽。
公孫邵見他那兩步跑,就知他不會武功,戒備之心登消,笑著對正在趕來的楊瑛說道:“這位就是僱我幹事的?”
楊瑛道:“正是,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賈福……”
公孫邵實在不敢相信,面前這位愣頭青就是賈仁祿,啊地一聲,叫道:“你就是智計無雙,戰無不勝的賈福?”
賈仁祿笑道:“老子正是賈福,智計無雙,戰無不勝什麼的,不過江湖上的朋友對老子的抬愛。老子只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人物,這名聲都吹出來的,其實哪有那麼懸乎?”
公孫邵道:“您實在太謙,我打小在江湖上行走,中原這些山山水水我少說也走了一大半,老百姓提到你,沒有不豎大拇指的。我可是對你佩服的了不得,常常在想當初你要是在公孫瓚麾下,我公孫氏也不可能亡的這麼快,我也不可能過這樣東躲西藏的日子”
賈仁祿心道:“有本事的人也要遇到明白人,才能物盡其用,人盡其才。要是遇到了個窩囊廢,言不聽計不從,再好的人才也是件擺設,有什麼屁用?想當初公孫瓚麾下雖無智士卻有個無雙勇將常山趙子龍,這樣有本事的人公孫瓚卻死也不肯重用,一味倚仗親戚,他又怎會是個明白人?老子要跟著他混,不被他殺了,也要活活的被他給氣死,又能有什麼錢途?”說道:“原來你是公孫瓚的族人,失敬失敬,當年我也曾想投奔公孫瓚來著,只可惜山遙路遠,加上阻礙重重,未能如願,誠為憾事。”
公孫邵道:“敗亡之族,得保首領已屬萬幸,能有什麼名頭?連我自己都不敬仰自己,何況別人?”
賈仁祿道:“這你可太謙虛了,在江湖上你的大名快趕上你的先輩公孫瓚了,怎能說沒有什麼名頭?”
說話間兩人進了大廳,分賓主坐好,婢女奉上香茗,公孫邵道:“我這人不喜歡繞彎子,大人有什麼話儘管吩咐。”
賈仁祿揮手令左右退下,獨留楊瑛,道:“老子已命人假造一封書信,請你來呢,就是要將假信和真信掉一掉包。”
公孫邵笑道:“這不是什麼大事,您告訴我真信在哪,不出三天,我准將那信放在您的案上。”
賈仁祿道:“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你千萬可別大意,要不是點子難對付,老子也不會請你來了。”
公孫邵仍不以為然,隨口問道:“對方是什麼人?”
賈仁祿道:“是一個女子……”
公孫邵笑道:“諒一個小女子何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