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之兵,平日缺乏訓練,打一個小小濮陽盡也用了兩個多月,無能可知。大哥居然說我訓練的洛陽、荊州之兵不如關中、西涼精銳,這也太小瞧人吧。這口氣我說什麼也咽不下,我一定要證明給他看看俺手下的兵士個個都是好樣的!”
徐庶道:“晉陽、鄴城之役不純靠猛攻,打城是要講究方式方法的,一味蠻幹肯定是不行的。”
張飛叫道:“能想到的辦法我們都用過了,現在沒有辦法只能硬來了。”
徐庶也知他說的是事實,嘆道:“既便要強攻,以現時軍隊也無法辦到。”
張飛道:“那就調些生力軍上來,大哥下的是死命令,我們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了。”
徐庶道:“司州諸郡的兵能調的差不多都調來了,潁川、陳留、濟陰等郡新附,不可過度徵兵,以免引發民變,現在就只剩荊州一地還有數萬兵士,可供呼叫。”
張飛叫道:“那太好了,你還等什麼,快下命令吧。”
徐庶面有難色道:“可是這兵是用來防備東吳偷襲的,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呼叫。”
張飛道:“孫權小兒就是個膽小鬼,怕他個球,他不敢來的,你放心大膽調就是。”
正說話間,一名副將進帳,道:“東吳新任荊州都督陸伯言差人來軍前呈遞禮物、書信。來人就是轅門外,等候都督接見。”
張飛哈哈大笑,道:“荊州的都督不是呂蒙這小子麼,什麼時候換成陸遜了?”
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