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仁祿冷靜不少,召來哨探問道:“方才到底是怎麼回事,翼德為什麼發這麼大的脾氣?”
那哨探據實稟告,賈仁祿長眉一軒,喃喃自語:“據公琰講,供軍中高階將領換乘的戰馬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又有專人精心餵養,不可能如此不濟,這中間一定有什麼古怪。”說著走到帳口,對左首第二名親兵說道:“你現在就說呢,還是我請你喝了辣椒水之後,你再說?”
那親兵打了一個寒噤,雙膝一軟,跪將下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將自己聽了張飛的話如何心中不忿,如何借給他選馬之機乘機下毒等情一五一十的說了,最後道:“小人出於義憤,想替將軍出口氣,沒想到反讓將軍蒙上了不白之冤。待張將軍出戰歸來,小人便去和張將軍說明事情真相,叩頭領死,絕不連累將軍。”
賈仁祿笑道:“那剛才你為何不說明真相?”
那親兵道:“適才小人一來見張將軍凶神惡煞,心裡著實害……害怕,二來是怕張將軍知道此事之後更以為將軍暗中做手腳,是以幾次話到嘴邊,都忍住了沒有說出來。”
賈仁祿道:“張飛屢次和老子抬扛,老子早就有心讓他吃些苦頭,只不過為顧全大局,一直隱忍不發。你出手整治這傢伙一番,也算遂老子的心願。這黑鍋老子替你扛了,不過記住只此一次,下不為例。若再有下一次,老子可就不再護犢子了,你自己去和翼德解釋吧。”
那親兵連連磕頭,道:“多謝將軍恩典,多謝將軍恩典,小人以後再也不敢了。”
賈仁祿揮手道:“罷了。”轉身進帳,哈哈大笑,道:“翼德從馬上摔下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