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咱們坐收漁利,豈不是好?”
賈仁祿心道:“如此不憐香惜玉,有哪個美媚會看得上你?難怪你到現在還打著光棍!”
甄宓嫣然一笑,道:“仁祿,你怎麼看?”
賈仁祿心道:“這小妮子在將我軍呢,我要是答得稍微不合她的意,這搓板是有得跪了。”道:“夫人於逼降公明一役已盡顯指揮大才,這戰我看還是由夫人來指揮吧,我在一旁打打下手,掃掃戰場,也就是了。”心道:“這小妞出現的也真不是時候,要是老子一個人到此,他奶奶的,現在早就兵發水匪老巢去者了。”
甄宓笑了笑,道:“德達,若是由我來指揮,你放心麼?”
孫禮向賈仁祿瞧了一眼,見他一臉無奈,暗暗嘆了一口氣,道:“這有什麼不放心的,末將聽由夫人差遣。”
賈仁祿心道:“沒想到你小子也怕女人,哼,這麼沒用,下次先鋒不考慮你了!”
甄宓問道:“仁祿,你好像不大高興。”
賈仁祿臉上又是一紅,道:“沒有,哪有的事?夫人指揮這場戰鬥定然旗開得勝,馬……船到成功,我開心的很,開心的很。”說著咧著嘴傻笑兩聲,不過傻瓜都聽得出來,他的笑聲中毫無歡愉之意。
甄宓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傳令下去,立刻兵發水匪巢穴。相公,我這樣指揮你可還滿意?”
賈仁祿跳了起來,一把將她摟在懷裡,道:“大功告成,親個嘴兒!”
眾軍在迷宮般的港汊中七拐八繞,曲曲折折的行了一個多時辰,申牌時分,遙遙望見遠處松柏叢中,露出一角飛簷。但聽得乒乒乓乓之聲大作,顯是內訌仍在繼續。賈仁祿擔心那個素未謀面的女子的安危,連聲催促,眾軍使出吃奶的力氣,扳動船槳,向岸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