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稀奇,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安史之亂時李光弼就是用這招破了史思明的火攻之計,只不過當年史思明是用火船燒浮橋,李光弼令人站在浮橋上,用長竹竿阻住火船前進。老子將之套用到船上倒也適用。只可惜這李光弼是唐朝人,若是三國時就有人想到了這條妙計,曹操老兒也就不會在赤壁吃了周郎的大虧,被燒得四下亂竄了。唉,現而今歷史被老子改得亂七八糟,便是有人想出這樣的主意,也是無用武之地了。”
孫禮嘿嘿一笑,命人準備長竹竿去了。過了許久,前去哨探的船隻陸續返回,都說沒有發現敵軍埋伏。
賈仁祿莫明其妙,撓了撓頭,道:“這許多戰船上水面上行進,目標甚大,這幫水賊不可能不知道,為何不作準備?”
孫禮道:“許是他們有意誘我們進入港汊深處,依託有利地形,負隅頑抗。”
賈仁祿點點頭,道:“有這可能。你令哨探欺近敵人巢穴,一探究竟。”
孫禮答應一聲,正要傳令。忽見一隻小船從蘆葦叢中駛來,船頭站著一人,正是孫禮差去的哨探,躬身行禮,道:“啟稟將軍,水賊發生內訌,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來了。”
賈仁祿長眉一軒,道:“哦,有這等事?”
孫禮心下大喜,叫道:“天助我也!”
賈仁祿笑了笑,道:“沒想到在這節骨眼上,他們居然還搞火併王倫,這下有熱鬧可瞧了,哈哈!”
甄宓道:“原來敵人正在火併,難道他們防守如此鬆懈。”
賈仁祿一拍大腿,道:“他媽的,有便宜不佔那是王八蛋。弟兄們給老子上,今天務必將這夥水匪連根拔起,還黃澤以太平,為當地百姓除了這一害!”心道:“如果這幫傢伙害苦了老百姓,那當初老子到內黃時,老百姓或多或少的總會提到湖中有水匪,讓我們這些外來之人多加小心,為何他們非但隻字不提,當老子問起這附近有啥風景怡人的好去處時,他們還首先向老子推薦黃澤。看來這幫傢伙也和梁山好漢一樣,嘯聚山林,幹那替天行道,劫富濟貧的勾當,不傷害過往客商遊人,也不欺負當地老百姓。我要是將他們滅了,豈不就成了童貫、高俅了?這童貫也就罷了,這高俅據說是中原第一風流浪子,琴棋書畫,醫卜星相,斗酒唱曲,猜迷行令,種種子弟勾當,無所不會,無所不精。照這麼說來,這傢伙泡妞的本錢甚厚,可是位前輩高人,是老子學習的楷模,只是這傢伙啥都好,就是良心讓狗給吃了,居然因為他兒子看上了林沖的老婆便下辣手陷害林沖。老子的良心雖然不多,但好歹還剩下那麼一點,這高俅是說什麼也不能學的。今天若是滅了這夥水匪,說不定要遭天譴,折壽估計不會,但總之是大大不妙。可我要是放了這幫傢伙,孫禮這傢伙沒了功勞,肯定會唧唧歪歪,看樣子只有走一步,算一步,相機行事了。”想到此他便對孫禮說道:“雖說敵人內訌,但也不排除他們演戲給咱們看,誘咱們上門。我看咱還是小心些好,先令哨探前去探查,查察明白之後再進兵。”
孫禮點點頭,手揮令旗,吩咐斥候上前探查。那斥候大聲答應,駕著小船去了,過了良久良久,那斥候划船而回,道:“啟稟將軍,小人已哨探確實。那夥水匪分成兩派自相毆擊,雙方出手時招式狠辣,勁力沉穩,爭鬥至今前後不到一個時辰,雙方各有百餘人身負重傷。顯是全力施為,以死相拼,不像是裝模作樣,誘我們上當。”
賈仁祿點了點道:“他們真在火併王倫,當真奇也怪哉。難道是今天突然來了一個會念經的外來和尚要求入夥,原本的山寨頭領不樂意了,於是雙方拔刀相向,大打出手?嗯,雙方領頭的長什麼樣,你可看清了?”
那斥候道:“小人躲在不遠處的蘆葦叢中觀察,怕水匪們發現,沒敢靠近,看不真切。只知道兩派人大打出手,其中一派領頭的就是適才在湖中想要搶劫驃騎將軍的那個魁梧大漢。小人見他和四五條大漢,各執刀劍,圍攻一位妙齡少女……”
別人是人來瘋,賈仁祿可是出了名的女來瘋,一聽到女人便莫明興奮,當下大聲叫道:“什麼,四五條大漢圍攻一個女的,好不要臉!傳我將令,兵……”瞥眼間只見甄宓似笑非笑看著他,臉上一紅,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正是我輩中人應盡之責。這事咱沒遇到也就算了,即然遇到了,就不能不管了。德達,你說是不是啊!”
孫禮向甄宓瞧了一眼,道:“這個……這個………照此情形來看,那女的也必是水匪之屬,即然她與水匪作一路,能是什麼好東西?這樣的女人還是少招惹為妙,依末將愚見,不如先讓兩派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