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乩��馱�1925年11月22日在漢諾威召開了一次北方黨的區一級領導人會議。這次會議的目的不僅是要使北方的納粹黨支援徵用運動,而且要提出一個新的經濟綱領,這項綱領將廢除以前在1920年透過的“反'127' 動的”二十五點綱領。施特拉塞兄弟和戈培爾要把大工業和大莊園收歸國有,按照義大利法西斯主義的方式組織一個社團院來代替國會。希特勒拒絕出席會議,派了忠實的戈特弗雷德·弗德爾代表他去鎮壓反叛者。戈培爾要求把弗德爾轟出去——“我們不需要奸細密探!”
他叫道。好幾個後來在第三帝國佔有一點地位的領袖都出席了這次會議——伯恩哈德·盧斯特、埃裡希·科赫、漢斯·凱爾和羅伯特·萊伊——但是隻有萊伊這個領導科隆區納粹黨的酗酒化學家支援希特勒。當萊伊博士和弗德爾聲稱,這次會議是不合程式的,沒有最高領袖希特勒在場,什麼行動都不能採取的時候,戈培爾叫道(根據當時在場的奧托·施特拉塞的話):“我要求把這個小資產階級分子阿道夫·希特勒開除出納粹黨!”
這個言詞鋒利的年輕的戈培爾自從3 年前拜倒在希特勒的魅力下以來有了很大的轉變,至少在格利戈爾·施特拉塞看來一定是如此。
“那時候我彷彿是再生了!”戈培爾在記錄1922年6 月在慕尼黑皇冠馬戲場第一次聽希特勒演講得到的印象時驚歎道,“現在我找到了應該走的道路??這是一個命令!”他對於希特勒在慕尼黑政變案審訊時的表現更加心醉神迷。在判決以後,戈培爾寫信給元首道:你像一顆初升的明星,出現在我們驚異的眼前,你所表現的奇蹟廓清了我們的思想,而且在一個充滿懷疑和絕望情緒的世界裡,給了我們信仰。你高高在群眾之上,充滿信心,掌握未來,有著堅強的意志,要用你對所有相信新德國的人的無限熱愛來解放群眾。我們有生以來第一次以雪亮的眼睛看到了一個人從那些利慾薰心的人的臉上,從那些庸庸碌碌的議會里的好事之徒臉上,把他們的假面具撕掉??
在慕尼黑法庭上,你在我們面前表現了元首的偉大。你所說的話是俾斯麥以來德國境內的最偉大的話。你所表示的不僅僅是你自己的痛苦??你提出了整個一代人的需要,這一代人苦苦在尋求領袖和任務,你所說的話是新的政治信仰的大綱,這種政治信仰是在一個崩潰的、無神的世界的絕望中產生的??我們都要感謝你。有一天,德國也要感謝你??
但是現在,經過一年半以後,戈培爾所崇拜的偶像倒了下來。
他成了一個應該趕出黨去的“小資產階級分子”。在只有萊伊和弗德爾的反對下,漢諾威會議透過了施特拉塞的新黨綱,批准了在要求實行公民投票剝奪前王公貴族的財產的運動中同馬克思主義者攜手的決定。
希特勒按兵不動,靜候時機,終於到1926年2 月14日進行了反擊。他在南德的班堡召開了一次會議,狡猾地選了一個工作日,這樣,北方的領袖就不可能離開工作來參加。事實上,只有'128' 格利戈爾·施特拉塞和戈培爾可以分身來參加。他們在人數上大大少於希特勒一手挑選的南方領袖。於是在元首的堅持下,他們被迫屈服,放棄了他們的綱領。像海登和奧耳登這樣的研究納粹主義的德國曆史學家,以及受到他們影響的非德國作家都記載稱,在班堡會議上,戈培爾公開背棄了施特拉塞,倒向希特勒一邊。但是在海登和奧耳登的著作出版後發現的戈培爾日記卻透露,他並沒有這麼突然地背叛施特拉塞。這些日記表明,戈培爾雖然同施特拉塞一起向希特勒投降,他還是認為元首是完全錯誤的,而且還表明——至少在當時——他絲毫無意倒向元首一邊。2 月15日,班堡會議後一天,他在日記中寫道:希特勒談了兩小時。我覺得好像有人揍了我一頓一般,這是怎麼樣的一個希特勒呀?一個反動派嗎?非常笨拙、不穩。在俄羅斯問題上完全錯了。居然說義大利和英格蘭是我們天然的盟友!可怕呀,可怕!??居然說我們必須消滅俄羅斯!??貴族私有財產問題甚至不許碰一碰!真是可怕!??
我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覺得好像頭上捱了一記悶棍似的??
肯定是我一生之中最使我失望的一件事。我對希特勒再也不能完全信任了。這真是件可怕的事:我腳下的支柱都給抽掉了。
為了表明他忠於誰,戈培爾陪著施特拉塞一起到火車站,並且想安慰施特拉塞。一星期後,在2 月23日,他在日記中寫道:“同施特拉塞舉行了長談。結果:我們絕不要嫉妒慕尼黑這批人的代價巨大